“刀架在脖子上,我能說不滿意?”俞小晚冷漠地投去一個目光。
被人架著刀,誰敢唱反調,俞小晚可沒覺得自己命活的夠長了。
肖虎視線落到俞小晚的脖頸處,狠狠咽了口唾沫,“你們怎么這么沒眼力見,趕緊把刀放下來,這馬你們也給這位姑娘拉著,可不能累著她了。”
在場的劫匪,瞬間都放下砍刀,對著俞小晚嘻笑。
“美人,這回高興了吧?快跟我去山寨吧!”
俞小晚下巴一抬,拽了自己的韁繩一下,輕輕松松從劫匪手里把它拽了回來,“還是給我駕駛著車吧,我不敢坐別人的車。”
那劫匪有點懷疑人生,他明明拽在手里,拽得死死的,結果這姑娘輕輕松松就奪了過去。
俞小晚這個舉動,令這些人重新拔出了刀,明晃晃的刀尖對著她。
俞小晚往后靠了靠騾子,說:“你們這是干什么,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能做什么,你們一群大老爺們,難道還怕我?”
被放走的老百姓,早就跑沒了影兒,他們不敢回頭,更不敢跟劫匪唱反調。
走遠的他們更是不知道俞小晚此時和劫匪的矛盾。
同時這些劫匪將林敏兒五花大綁,抗在一個大漢的肩膀上。
林敏兒感覺肚子都快被此人勒變形了,有一股想嘔吐的感覺,奈何嘴巴被牢牢堵住,發不出來聲音。
這群劫匪被俞小晚如此嘲諷,具是各自對視一眼,肖虎把刀扔給自己的跟班,不緊不慢地從鼻子里哼出氣。
他不屑極了,“我們會怕?小姑娘你在說什么笑話,我們手里多少條人命,連眼睛都不曾眨過。”
俞小晚手暗自捏了捏,這肖虎,把奪走別人人命說的如此輕松,甚至有一股引以為傲的心態。
根本就是一個毫無人性的人渣。
剩下的人哄然大笑,仿佛俞小晚在說什么笑話一樣。
小跟班插著腰,大聲說道:“你可知道我們當家的,手里頭有多少人命,會怕你一個小姑娘?”
俞小晚以手扇風,邊將眼前的碎發往腦后籠去,邊說:“既然不怕,為什么不敢讓我駕車呢?這一車的貨物,跑得根本不快,你們騎著寶馬,還能追不上我?”
肖虎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來,“姑娘你可別用激將法,我們心里頭明白著勒,這一招對我們不管用。”
他招手讓人去收俞小晚的手里的韁繩,儼然不上俞小晚的當。
俞小晚掙扎了幾下,就放手了。
她也不是真想跑,先不說那些被放走的人現在跑得不遠,隨時可能因為她逃跑,這些人返回去將人殺了。
就說官兵沒有過來,她主要想拖延時間,等官兵找來。
對于宋亦真留下來的暗衛,俞小晚還是很放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緩緩朝這邊過來。
小跟班一眼就看到此人,驚喜地喊:“大當家的回來了!”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轉過身過去,“大當家的!”
肖虎回頭,哼哧哼哧上前去,就一把拽著這人的手,將人拉下來。
俞小晚遠遠看過去,竟然覺得有點眼熟,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