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出去的幾人,杏花不懂,同時也有些不安,她問,“蔡嬤嬤,您這是要做什么?”
蔡嬤嬤只說,“等她們回來了,你就知道了。”
去他人也不知道蔡嬤嬤這是要做什么,所以也就只是在一旁小聲討論,等著迎夏她們回來。
沒多久,迎夏她們就回來了,“蔡嬤嬤。”
蔡嬤嬤問迎夏,“怎么樣?”
迎夏心里大慨是明白蔡嬤嬤這是要做什么,她回道,“不帶杏花的,她們五個人放在房里的錢,一共有四兩二百五十錢。”
聞言,艾雅瑩直接問蔡嬤嬤,“蔡嬤嬤,這下子,我的清白可以洗清了吧?”
這錢比玉佩錢還多,可她卻沒有碰。這可不是
說了,她沒有去過那個房間,那又怎么偷玉佩。
蔡嬤嬤對艾雅瑩點頭,之后看向杏花,問,“杏花,你有什么要說的?”
杏花還是不解,她依然堅持道,“蔡嬤嬤,我們房里有那么多錢。這也不代表,我這玉佩,不是她偷的。”
“我的玉佩是在她塌上找到的,這是大家都看到的,怎的她就清白了。我的玉佩,不可能自己跑她塌上來的。”
蔡嬤嬤認同這一點,“你說的是,這玉佩是不能自己跑來的,自然是人拿來的。”
見蔡嬤嬤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杏花有了信心,“這么多年,我們院子里就沒有出過偷竊的事。可自從她來了之后,我這就不見了東西。”
艾雅瑩聽了,覺得好笑極了,“就因為我是新來的,你就懷疑我,這就過分了。”
她看著杏花笑,“再有,你在我塌上找到玉佩,這不代表是我偷的。它在這里,除了我,還是有人可以藏在這里的。”
看著艾雅瑩那雙清澈的眼睛,還有那意味深長的笑,杏花心里有些發慌。
“你是說,我自己拿來藏的。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又不缺錢。”
艾雅瑩抓住重點說,“你意思是說,我偷玉佩就是缺錢。”
“那我怎的不把你們房里的錢都偷了,反而是偷了這個不值錢的。”
“我可從來沒有去過你的房間,我自然也就不知道你住那個榻。”
“那我要偷東西,肯定得一個榻一個榻找的。那我見了錢,自然就得拿,畢竟我是來偷錢的。”
“既然我偷了你這個玉佩,都會被人發現,那我怎的不干脆把錢都給偷了,畢竟我是去偷錢的。”
“這偷一個玉佩也會被人發現,那干脆就全偷,不都是一樣,會被人鬧出來。”
看著杏花,艾雅瑩諷刺道,“還有,我既然偷了東西。我是有多傻,會把這贓款放我塌上,明擺著讓人知道是我偷。”
“我真要偷,肯定是埋在一個少人的地方,不被人知。而不會放在房里,讓大家知道是我偷的。”
邏輯清晰,有理有據的,面對眾人的懷疑,依然淡定自如。蔡嬤嬤心里震驚極了,這可真不像是一個七歲的孩子。
杏花也被說得害怕了,她大聲道,“你在強詞奪理,明明就是你偷的,要不怎的就在你塌上。”
艾雅瑩聳肩,“自然是有人陷害我的。至于這個玉佩怎么出現的,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