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上街回來,把東西放好后,就在府里各處走走,準備偶遇艾雅瑩。
過幾天,家里要來客人暫住,艾雅瑩這會在東廂房里打掃衛生。
走在路上,小冬四處看找人,可都沒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奇怪了!廚房里沒人,花園沒有,其它去過的各院子也沒有人。這是去了哪里?”
幾乎找遍內宅,都不見人,小冬懷疑,“難不成,不在內宅這里了,是去了男宅?”
隨手找到一個婢女,小冬問道,“今天男宅要打掃嗎?”
本來忙著的婢女,被人突然拉著,是想發脾氣的。可是看衣服,知道小冬是大丫鬟,也就老實了。
她說,“是的。老爺來信,說過幾天,有客人來暫住。今早,蔡嬤嬤就讓人去東廂房打掃衛生。”
來客人?東廂房?
聽到重要信息,小冬讓人走,她自己往東廂房走去找人。
來到東廂房,小冬看到艾雅瑩正在屋里擦拭桌椅。她立馬走過去,想要接過艾雅瑩手里的抹布。
結果走一半,被艾雅瑩發現了。一個眼神暗示,小冬只能往后退。
趁沒人注意,她指著一個方向和艾雅瑩無聲道,我在那邊等你。
半個時辰后,艾雅瑩來找小冬。找了個隱瞞點角落,兩人躲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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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說,“小姐,你猜我今天遇到誰?”
忙活大半天,艾雅瑩克沒什么心情猜謎底,“誰啊?祥子。”
小冬謹慎起來,緊盯著艾雅瑩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不是。我這天天都見到他,不需要遇見。而且真要遇到,也不可能回來告訴小姐。”
免得艾雅瑩胡亂猜,小冬說,“我和我娘出去買糕點,遇到了啞嬸。”
艾雅瑩不意外,“在一個城里住,這能遇上,沒有什么出奇。”
小冬自然知道,“遇上是不出奇,可是我娘說了那位小姐的事,她是被禁足在哪里的。”
這個,艾雅瑩到時吃驚,不過也明白一件事,“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了,她怎的一身憂郁氣質。”
小冬也明白了,“是啊,一輩子不能出門,自然是傷心的。可是,這也是逼不得已的。”
艾雅瑩冷笑,“怎么就逼不得已了?”
“這時代對女子的容忍幾乎為零,就是一點小事,也能把人逼死。這禁足和人死了,有什么差別。”
“除了自家人知道你活著,別人都認為你死了。既被禁足,那也是說家里人也拋棄你了。被世人遺忘,這和死了有何區別。”
小冬很是同情哪位幽小姐,“估計除了她父母,沒有人還記得她。”
“我娘也說了,幽小姐要不是因為她父母求情,早就被打死了。”
艾雅瑩問,“強嬸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小冬說,“當年,這件事鬧得很大,整個長沙府的人都知道這件事。那年,我和我娘來湖南,我娘自然就知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