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艾雅瑩就被告知,清晨,大老爺到了。
艾雅瑩來到前廳和大老爺一起吃早飯,“伯父。”
“雅瑩來了。”
艾雅瑩看向大老爺的腳,“伯父,您感覺怎么樣?傷都好了嗎?”
大老爺說,“好了,都能走路了。”
一旁吩咐下人上菜的蔡管家,聞言道,“大老爺,大夫說了,不能多走。”
“要是傷口裂開,就麻煩了。還有,不能喝酒。”
前面聽著,很是正常。可這最后一句,艾雅瑩覺得,蔡管家是特意和自己說的。
她看向大老爺問,“伯父,您喝酒了?”
大老爺否認,“沒有,這大白天的,我怎么可能會喝酒,你多想了。”
蔡管家在一旁拆穿,“大老爺,您不是答應了林老爺,今晚去金石樓。”
出去應酬,那肯定是少不了酒的。
艾雅瑩搬出大夫人來,“伯父,您不為自己著想,不想聽大夫的話,可以。可伯娘,您還是要多為她考慮。”
見大老爺神色變了,她接著說,“伯娘前兩天來信,說她做了個不好的夢,還見血了。問我有沒有出什么事,我說一切平安。”
“她還說了,做了這個夢,肯定是有親人出事的。我想,伯娘應該有給伯父寫信的。”
大老爺急了,擔心媳婦受驚害怕,“你伯娘有說,她身體什么樣嗎?”
艾雅瑩說,“這個夢,把她嚇醒,半夜一直坐到天亮。一大早,就給我寫信送來。”
大老爺焦急問,“蔡管家,有夫人的信嗎?”
蔡管家說,“估計這會送來荊州。之前大老爺在岳州府,信是送去哪里的別莊。要是得了信,會送來荊州的。”
“照八小姐說的,應該今天就會到的。”
大老爺有些坐立不安,“一到,就送到書房。”
蔡管家應道,“是。”
放下筷子,大老爺這才記起,問,“雅瑩,前幾天,有沒有受委屈?”
艾雅瑩一臉的懵,“受什么委屈?”
見人忘了,大老爺提醒,“金家的宴會。”
那天的事,第二天就傳到他耳邊了。雖然是艾雅瑩說贏了,可沒看到情況,怕人受了委屈。
哦,哪件事啊!那會懟人,是挺樂的,沒覺得有受委屈。
不過,這會大老爺問起,該不會是生意上出事了吧?
她問,“伯父,這對您有影響嗎?”
大老爺笑道,“沒事。我們艾家的根在京城,這些家族,不足懼怕。”
艾雅瑩松了一口氣,“沒影響到伯父,那就好了。”
想到那天幾人,她笑道,“要說委屈,那幾位小姐,可能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大老爺說,“海家,我是知道的。寵妾滅妻,這樣的人家,交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