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能訛詐到艾雅瑩,那他們就能拿到錢,沒想到這是個硬骨頭。
兇臉男人惡狠的盯著鈴蘭,“三天內,這錢你們必須要拿出來。否則,你爹的命就沒了。”
另一個卻一臉壞笑的說,“你爹說過,你雖然老了,可還是個處女的。要是買去妓院,這三兩銀子還是有的。”
聽到賣去妓院,鈴蘭渾身一抖,寒從腳底生。她知道,他爹真的回的。剛才她不肯拿錢出來,他爹就說要她買去妓院。
這賭徒的命,艾雅瑩不稀罕。可是你這威脅到我的人,那也得問問我啊。
看著兩人,艾雅瑩厲聲道,“你們是哪個賭坊?你們老板,可在衙門里報備了。”
“歷朝都嚴厲禁止賭博。而我朝律法,凡賭博,不分兵民,俱伽號兩月。”
“要是聚集民眾放頭、抽頭著,初犯丈一百,徒三年。再犯丈一百,流放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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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知道得這么清楚,多虧之前在京城看了那本律法。
加上艾高杰之前在長沙被人邀請去賭坊,回來發了一頓火,加深她對著賭博的律條。
見人臉色變了,艾雅瑩知道他們是知道這律法她對人冷哼,質問,“說,你們是哪個賭坊的?”
意思我就是告你這個賭坊,其他的,我就不管。
“不要以為我是女子,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
“你們這是明知故犯,把我朝法律當兒戲。你們說,我要是去官府,大人是護著你們,還是直接把你們給辦了。”
“我朝嚴禁官員賭博,犯者,流放,終身不得為官。你們上面有沒有人護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今天你們要是敢在我的店里鬧事,那這事就是說到京城里去,我也能讓你們頭上之人進這個牢里。”
“你們也不要說我糊弄你們,你們回去問問你們老板,看我說的對不對。”
“不管你上頭是誰,我在京城里也是有人的。到時候,我們就看那個先死。”
兩人徹底愣住了,他們是做打手的,自然也知道這律法。只不過,沒想到一個小女子知道得這么清楚。
而且人還說到了京城了,這一臉淡定,胸有成竹的樣子。這后面肯定是有人的,也不怕他們。
今天是討不到錢的,兇臉男子對鈴蘭放狠話,“哼!今天算你們走運。三天后,他要是再不還錢,我們要了這人一只手。”
艾雅瑩也放話,“那是你們的事。可我的人,我的店,你們還是傷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她指著鈴蘭說,“我的人。要是我那天見她傷了,不見了,那就不要怪我去找金大人,把你們賭坊給拆了。”
兩人說不過,也不敢硬來,只能灰頭灰臉的走了。他們得回去和老板說一聲,看看這店的老板娘是什么來頭。
等人走了,鈴蘭哀求艾雅瑩,“老板娘,我求你了,把錢借給我,要不他們真會把我爹打死的!”
艾雅瑩整理亂了的東西,淡定道,“死不了。賭坊不會把人打死,死了,這錢誰還。不過都是手寫皮肉傷,又或者是斷手斷腳。總之,死不了。”
“真要死了,你就去衙門告狀。說他們誘惑你爹賭博,那樣你還能得到一筆賠償。”
鈴蘭愣了,接著一臉的絕望低著頭抽泣。她不怪艾雅瑩不借,可這錢要不換上,她就要被賣進妓院了。
小冬可是聽出艾雅瑩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她過去安慰鈴蘭,“小姐,你不要嚇她了。她膽子小,禁不起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