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四位換血境武者齊聚會議室,正在召開會議。
“欺人太甚!”
一位老者猛地一拍桌子,滿臉的憤怒,如發怒的雄獅。
他名叫尹齋,他是尹家老一輩的換血境武者,輩分比之尹家家主尹建元更高。
“可惡,仗著與月家主脈有關,居然敢如此肆無忌憚,蘇陽,我沈家與你沒完!”
另一位老婦人也是生氣道。
她名叫尹蘭芳,與尹齋一樣同樣是你家老一輩的換血境武者。
“兩位,還請冷靜,這事不一定便是蘇陽所為!”
尹金連忙勸道。
“不是他還能有誰?即與尹敖一脈有仇,又擁有著覆滅尹敖一脈的實力,除了他便找不出第二個人。”
尹蘭芳怒聲說道。
“話雖如此,但在沒有證據證明是蘇陽所為的情況下,我們不能妄下結論。”
尹金正色說道。
內心中,他同樣認為這事是蘇陽所為的可能很大,但他實在是不想與蘇陽為敵。
蘇陽不但自己身后有著一個強大勢力,更是認識月家主脈之人,這根本不是尹家所能夠招惹得起的人。
“尹金長老說得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妄下結論。”
尹建元連忙贊同道。
“證據,這還需要什么證據?與引敖一脈結仇最深的便是蘇陽了,這事肯定是蘇陽所為。”
尹齋怒聲道。
“話不能這么說,事實上,尹敖一脈被滅這當中有著不少的疑點。”
尹金說道。
“什么疑點?”
尹蘭芳詢問道。
“我讓人對被殺的兩位鍛骨境武者尸體進行過檢查,發現兩人盡皆是死于利刃之下,而且盡皆是一擊斃命。”
“利刃?我記得情報中說,蘇陽的那雙拳套有著刃口,應該同樣能夠造成利刃傷口。”
尹蘭芳回憶說道。
“傷口并不吻合,根據驗尸人的檢查,殺死這兩位鍛骨境武者的武器應該是一柄類似于刀劍之類的長兵器,蘇陽拳套的刃口太短,無法造成那種傷勢。”
尹金搖頭說道。
“不是拳套造成的?”
尹蘭芳皺眉。
“話雖如此,但蘇陽畢竟已經是換血境武者,以蘇陽的實力,哪怕是使用并不習慣用的劍,想要殺死兩位鍛骨境武者應該也能夠輕松辦到。”
“蘇陽說不定為了掩人耳目,故意不使用拳套而是選擇了使用刀劍之類的武器。”
“的確是不能夠排除這種可能,但這無疑是一個疑點,另外,這些人的尸體當中并沒有尹敖,尹敖的尸體為什么沒有在這些人當中?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尹金說道。
“這有什么的?必然是蘇陽將尹敖抓走了。”
尹齋冷哼說道。
“不會,與蘇家有著直接愁恨的也唯有尹杭一人,而尹杭已死。”
“蘇家即便要對尹敖一脈出手,也應該會將尹敖一脈所有人直接殺死,而不會單獨將尹敖抓走。”
尹建元搖頭。
“家主說的是,這當中透著詭異,同樣是一個疑點。”
尹金附和道。
“這兩個都是小問題,說明不了什么,并不能排除蘇陽的嫌疑。”
尹齋冷哼一聲說道。
“的確是不能夠排除蘇陽的嫌疑,不過,尹齋長老,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假如這事是尹家敵對勢力的栽贓嫁禍了?”
尹金臉色嚴肅說道。
“敵對勢力的栽贓嫁禍?”
尹齋與尹蘭芳變了臉色。
“現在南陽城各大勢力都知道,蘇陽與月家主脈的人關系匪淺,背景深厚,如果有敵對勢力想對尹家出手的話,完全可能殺了尹敖一脈嫁禍給蘇陽。”
“要是尹家沖動殺了蘇陽,月家主脈之人必然會為蘇陽復仇,尹家也就完了,哪怕是有所顧忌,沒有殺蘇陽而只是將蘇陽重傷,必然也會將蘇陽這位有深厚背景的人得罪。”
尹金沉聲說道。
聽到他這話,尹齋與尹蘭芳皆是不由一陣后怕。
剛才兩人被憤怒所充斥,完全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另外,根據不久前得到的消息,昨晚蘇陽曾經遭到暗殺,以蘇陽如今的身份居然還會遭到暗殺,這明顯不同尋常,便仿佛是在尋仇。”
“而尹敖一脈被滅的我們尹家,可以說是嫌疑最大的了。”
尹建元補充說道。
“什么,蘇陽遭到暗殺,而我們尹家是嫌疑最大的?這是有勢力想栽贓我們尹家!”
“對,這是栽贓,絕不能夠讓對方陰謀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