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滅梵天宗陷害于他,雖然是聶家所為,但必然是由聶遠所主導,可以說是罪魁禍首。
而且聶遠作為聶家最頂尖天才,若是死了,能夠讓聶家足夠的疼。
這一點,從金陽門少門主金修遠死后,金陽門的發狂便足以看出。
距離聶家主脈居所幾十里的一片樹林,蘇陽悄然落腳在了這里。
感知領域全天開啟,將聶家主脈居所的出口區域覆蓋,但又并沒有將聶家主脈居所覆蓋。
這樣做是為了避免感知領域的靈魂波動被聶家天級武者察覺。
因為之前便對聶遠標記過,只要聶遠離開聶家主脈居所,他便能夠知曉。
十多天后,感知領域之中,出現了聶遠的氣息,聶遠離開了聶家主脈居所,他趕緊跟了上去。
離開聶家主脈居所數百里,他顯出身來,攔住了聶遠所乘坐的一輛異獸馬車。
他并不打算讓聶遠不明不白地死了,若是那樣,豈不太便宜聶遠了。
“少爺,有人攔住了去路!”
聽到趕車的仆人匯報,聶遠有些奇怪地從車廂內走出。
見到攔住去路的居然是蘇陽,他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不過臉上卻是沒有變化,露出一貫的欺騙性笑容道。
“蘇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是來向你討債的。”
蘇陽冷聲道。
“討債?什么債,蘇兄是不是弄錯了?我并不記得欠了蘇兄債務!”
聶遠笑容不變道。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覆滅梵天宗陷害于我,這筆債居然這么快就忘了!”
蘇陽說道。
“蘇兄,不知這個消息從何處聽聞,還請千萬別相信,這事絕非我所為,必然是有人想嫁禍于我!”
聶遠心中一驚,連忙說道。
當初他做得極為隱秘,按理說不會被發現才對,蘇陽究竟是如何知曉的?
“嫁禍,如果這是嫁禍的話,那聶家藏寶室中,那些原本屬于梵天宗的珍貴異物與天材地寶如何解釋?”
蘇陽冷笑說道。
“你進入過我的藏寶室!”
聶遠震驚望向蘇陽。
蘇陽居然潛入過聶家,還進入過他的藏寶室,但他卻絲毫不知。
“沒錯,不得不說,不愧為巨頭勢力聶家最杰出子弟,藏品真夠豐富的。”
蘇陽諷刺說道。
“你究竟想如何?”
知道已經無法狡辯,聶遠收斂臉上的笑容問道。
“自然是殺了你,讓你以及聶家付出應有的代價!”
蘇陽眼中透出寒光說道。
“殺我,就憑你?”
聶遠冷聲道。
作為聶家最為看重的子弟,他的身上擁有多達數件異物,其中更是有著一件威力十分可怕的異物。
縱使知曉蘇陽手中也有威力強大的異物,他也不認為蘇陽有能力殺他。
嗡——
他的身后,一道門扉出現往內側打開,從門中,一道虛幻的光影走出。
強悍的氣機從這道虛幻的光影身上透出,這道虛幻的光影鎖定了蘇陽。
“你劫殺于我,縱使是我將你反殺,月家也不能以此為借口對我出手,還是讓我來殺了你吧!”
濃重的殺意從他身上透出。
蘇陽想殺他,他又何嘗不想殺蘇陽。
正因為想除掉蘇陽,才會將蘇陽偷學梵天宗功法的消息透露給梵天宗,才會滅掉梵天宗嫁禍蘇陽。
唰——
虛幻的光影向著蘇陽靠近,手中凝聚出一柄劍,一劍向蘇陽斬來。
在這一劍下,空氣被撕裂形成真空。
因為揮劍的速度太快,遠超音速,聲音還未傳到,劍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