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君莫問,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
竟然舔一個男人?
長生到底……經歷了什么!
一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不由自主閃過了張厚德的腦海之中,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來。
“長生,你要潔身自好啊!不要自己頂著,實在不行就來找師父!師父為你做主!”
張厚德對著陳長生叫道。
“師父你在說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陳長生對此一頭霧水,怎么總感覺,張厚德看自己的眼神變得怪怪的。
好像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樣。
“師父,佛怒谷的歷練就要開始了,弟子這幾日想準備一下,去佛怒谷闖蕩一下,不知道師父意下如何?”
陳長生想了想之后,將這件事情稟告給了張厚德。
“你吃錯藥了?這種歷練跟你有什么關系?”張厚德被陳長生刺激了一個哆嗦,忍不住瞪著眼睛罵道。
你一個胎元境一重天的小子,竟然想去佛怒谷那種地方?
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難道師父你是覺得以弟子的天賦,沒有必要進行這種歷練了?”陳長生一怔之后,猜測著進行問道。
“沒錯!”張厚德重重點了點頭。
自己這個寶貝徒弟的天賦簡直廢到了極點,去佛怒谷簡直就是找死嘛。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哪根筋不對勁了,竟然有這種想法。
陳長生心下了然,看來師父也是認為自己的天賦之高,去佛怒谷歷練意義不大了。
師徒二人雖說聊的是同一句話,但彼此間的理解,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
“不過師父,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想參加,就當是散散心了。”陳長生想了想又如此說道。
散心?
張厚德差點氣結,去佛怒谷散心,你怎么不上天?
這陣日子,長生這小子真的是太飄了,難道是因為灌脈,所以腦子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你小子……你是認真的?”看陳長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張厚德不禁又盯著陳長生正色問道。
從陳長生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張厚德陷入了沉思之中。
雖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陳長生在灌脈之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時候也讓張厚德挺無語的。
可無論如何,現在的陳長生比原來的陳長生強多了。
原來的陳長生極度自卑、怯懦,說得不客氣點就跟個窩囊廢一點,和別人說句話都不敢大聲。
至于外出歷練這種事情,更是連想都不用想,怕是只有拿刀架在脖子上才會去。
貌似如此積極主動,現在還是第一次!
“弟子有這個上進心,當師父的不應該潑冷水啊。”張厚德轉念一想,又忍不住如此尋思。
佛怒谷危險固然是危險了些,不過也是有內門弟子帶隊的。
大不了,自己到時候親自出馬,讓那個內門弟子,多關照一下陳長生?
嗯,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