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柳師爺,今兒吹什么風啊,竟然有買賣照顧兄弟我?”
師爺臉都黑了,呵斥道:“說什么胡話,還不快過來見過大人!這是來自除妖司的校尉云大人!”
“什么?除妖司?”
衙役大吃一驚,忙規規矩矩行禮:“小的阮鐵柱,見過大人!”
云冬月點點頭:”阮兄弟不必多慮!”
柳師爺忙道:“大人,您叫他鐵柱就行,太抬舉了,他承受不起。這家伙祖祖輩輩的坐地戶,對陽谷縣大事小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問他一準沒錯!”
“是嗎?”
云冬月問:“那你可知半年前西門大宅內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阮鐵柱一拍大腿,笑道:“大人,您這可問對人了,我家與西門大宅就隔了一道墻,那天晚上發生了怪事,我是親眼所見!”
”哦,發生了什么?”
“說來也巧,那日小的跟幾個兄弟早早下了拆,去家旁邊的小館子吃了些酒,回家倒頭就睡。
可是半夜卻被一泡尿給憋醒了,我這渾渾噩噩的剛走出門,正準備去茅房解決一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炸雷的,我直接尿了……”
“鐵柱!說什么呢!”柳師爺呵斥。
“哦哦,那什么,聲音特別大,隨后就看到一道紅光沖天而起,隨后沒多久,就有一股徹骨的寒氣,不知道打哪冒了出來,變著法了往身子里鉆。
連裹上被子都不好使,那天差點沒把小的給凍死……”
死字剛說出口,阮鐵柱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柳師爺瞪眼,道:“大人,請您多擔待這小子沒念過書,是個粗鄙之人,所以說話難免會口無遮攔……”
“誒,這不算什么!”
云冬月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除此之外還有怪事嗎?”
阮鐵柱撓撓頭:“怪事兒?那天晚上黑云格外的濃密,卻滴雨未落,這算不算怪事?”
“嗯?”
云冬月眼前一亮:“走,帶我去西門大宅看一看!”
“是!大人請隨我來!”
阮鐵柱也是個機靈的,這邊給云冬月引著路,另一邊又找來了幾個小兄弟,讓他們也說了,說自己那天晚上都看到了些什么。
云冬月邊走邊看邊聽,臉上既沒有太明顯的表情變化,也并沒有發表意見。
只是一連三天,一直在陽谷縣和周圍轉來轉去,到處找人打聽。
柳師爺和軟鐵柱一直鞍前馬后的伺候著,著實累的夠嗆。
直到三天后云冬月才將城內的調查告一段落,將目光轉向了景陽岡。
柳師爺這又連著找了幾個經常跑景陽岡的人,帶著他們一連去了好幾次。
將整個主城各個邊邊角角都轉了,沿路收集各種情況,甚至還做了相關記錄。
云冬月看得很仔細。
關于景陽岡的變化,關于的特殊的護城河以及人流量巨大的木質城市。
這些在柳師爺等人看來神奇無比的東西,云冬月卻至始至終沒露出一絲驚訝。
第七天,云冬月孤身一人來到城主府,找到了西門情,直接表明來意:“西門小姐,煩請引薦一下白虎星君,除妖司有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