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奇記得白狼‘夜訪’他的幾次,他都因為眼疼看到門戶所以巧而又巧的避開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白狼半夜找他肯定沒什么好事。
這就相當于他有一個遇到危險時的‘趨吉避兇’的被動啊!
可是今夜他差點兒死在兩個紙人手里,但是那邊卻沒有任何反應……
“是這倆紙人太弱雞,沒能觸發我的預警被動,還是……”
蘇奇沉吟起來:“這被動也是有冷卻時間的,現在還處于冷卻階段?”
“吱吱吱……”
這時他雙手勉強壓制的紙人還在奮力掙扎,仿佛力氣永遠也用不完,差點就從蘇奇這里脫手而出。
“該死,這什么鬼東西。”
蘇奇回過神來,趕緊按牢實了。
他本想研究一下這個黃紙小人,不過這小紙人一直掙扎,也很難辦。
此刻他還尚有些力氣,可以壓制住這鬼東西,但要是沒力氣了那他豈不危險?
想到這里,蘇奇頓時也沒了研究這紙人是什么原理的心思了。
他一只手抓住了黃紙小人,另一只手扯住紙人的一根胳膊,奮力一扯。
不過緊接著,蘇奇的神情就變了,這紙人竟然如牛皮繩一般牢固,他竟扯不下來。
“嘿嘿嘿……”
這時那紙人看著蘇奇發出了一種十分詭異的笑聲。
詭異的笑聲在房中回蕩,在這夜里顯得異常陰森和嚇人。
“我就不信了……”
蘇奇沒感覺到陰森,反而被這嘲笑激起了無名火。
砰!砰!砰!
他直接用右手抓起這紙人的身體,僅僅露出腦袋,在桌子當錘子般使勁砸了起來。
紙人則怪叫個不停。
片刻后,蘇奇都覺得胳膊有些酸了,紙人那邊也消停了下來沒了動靜。
“嘿嘿嘿……”
不過他剛一停下來,那個紙人就繼續詭異的笑了起來。
蘇奇臉色發黑:“……”
忽然,他目光一閃,看向了桌子上的蠟燭。
片刻后。
房間里傳出一種怪異的慘叫聲。
“還以為真治不了你了呢!”
蘇奇手持燭臺,神情平靜的看著地上。
只見一個小火人在地上翻滾著,叫聲正是它發出的。
“師父……”
紀三元神情錯愕的站在窗口外面:“那是……什么?”
蘇奇搖搖頭,走過去開了門放紀三元進來,看著地上。
“這是一個……紙人?”
紀三元看了一下神情錯愕。
這時火光漸小,地上的紙人慢慢的消失,只余下一點灰燼。
蘇奇點點頭將之前的事情說出。
“用紙人來害師父?”
紀三元聽完一臉不可思議。
“這是一種術法。”
蘇奇道:“有人在施展邪術害我。”
“誰?”紀三元忙道。
蘇奇沉默了一下道:“準備一下,這兩個紙人只是試探,大場面還在后面。”
對于誰要害他,蘇奇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畢竟,這個村子懂這些法術的人也沒有幾個,不是嗎?
還有之前好好的,可當今天村子里來了一些陌生人后,晚上他就被人用邪術來加害……
嫌疑人是誰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他不是很明白。
他都做好事不留名把賺錢機會留給她了,對方為什么還要害他?
“算了,原因已經不重要了,本來打算井水不犯河水。”
蘇奇神情漸冷:“可既然你要害我……”
……
深夜,趙家,南院大廳。
此刻門戶大開。
馬仙姑的幾個徒弟圍坐在桌子旁,各自手拿一把剪刀在黃紙上剪著小人。
地上,還有桌子上掉落下了許多的黃紙碎屑。
馬仙姑雙眼微閉,盤膝而坐,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忽然,一個黃紙小人飛進了大廳落在了桌子上。
“師父,紙人回來了!”
一個女弟子見狀說道。
這時馬道姑也睜開了眼睛。
“怎么就只回來了你一個,還有一個呢?”馬道姑哼道。
那個黃紙小人站在桌子雙手比劃,口中“吱吱呀呀”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語言。
馬道姑卻聽的認真,并且神情慢慢的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