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郡鹽貨出事,惹得數個大派齊同派人前來,周奇不止斷了海沙幫在余杭的鹽根,連水龍幫,巨鯨幫他也沒放過。
只是雙槍闖將凌志高被一掌打廢,凈蓮寺的實力讓這些幫派主事又有些止步。
凌志高實力不弱,跟隨韓蓋天走南闖北,經歷不少廝殺;卻在余杭被人一招打廢,聽說凌志高全力逃跑,都沒逃掉。
余杭城內,海沙幫韓蓋天、尤貴,巨鯨幫云玉真和一干手下,宋閥的宋師道和其族叔宋魯。
本來宋閥不缺余杭這點海鹽,他們在嶺南產鹽無數,每年光運往北方的鹽船就有數趟;水龍幫在余杭鹽貨也占不了大頭,只是宋師道剛好途經余杭,聽聞了此事,所以留下來看個熱鬧。
能一掌打廢凌志高,想來肯定是佛門有名的高手,若是有機會,宋師道還想和其結交一番;他們宋閥鹽貨不缺,要是能結交一位高手,就算放棄了余杭的鹽貨,那也不算什么。
“眾位,此事雖說和我海沙幫干系不小,但是那凈蓮寺所作所為,也需各位警惕。”
韓蓋天臉色有些陰郁的大聲說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視線。
“這幫和尚雖然只搶了余杭一半的鹽村,但是卻以錢收鹽,斗鹽十錢,而且大肆宣揚;其余鹽村聽聞無不心動,要不是手下看護出力,怕是有不少鹽戶已經投奔那凈蓮寺了。”
韓蓋天環視了一圈,肅聲繼續說道
“就算如此,今日產鹽也少了許多;在下令人搜查,卻從鹽戶家中搜出不少藏鹽,想來這幫泥腿子想著和凈蓮寺換錢。”
此舉說毒不毒,卻是正大光明的掘他們在余杭的根;這事一傳開,引得無數鹽戶紛紛向往,投奔不成就偷偷藏鹽,就算殺了幾個示威也難以止住這般風氣。
“韓幫主,就算如此,在余杭這地界海沙幫才是大頭,我們不過跟著韓幫主后面喝湯,對付凈蓮寺一事,還輪不到我們吧。”
云玉真展顏笑道,聲音如銀鈴一般,輕佻的樣子看上去毫不在意鹽戶一事,相比巨鯨幫在余杭的鹽貨生意,云玉真更想看到韓蓋天吃癟。
“云幫主所言在理。”宋師道輕聲說道:“俗話說吃多少飯使多少力,余杭的鹽貨海沙幫獨占鰲頭,就算處理此事,也需韓幫主帶頭才是。”
“你們...”
韓蓋天聞言心中怒火升起,拳頭緊握,差點將手中的實木椅攥壞。
這幫人就等著看他笑話,韓蓋天哪里不知道;這些年他背靠宇文閥,幾乎包攬了運河的鹽貨生意,除了宋閥每年能走幾趟外,其余的幫派只能看他們海沙幫吃肉。
現在海沙幫出事,這些人就算自己受損,也要在一旁看笑話。
云玉真繼續說道:“要是韓幫主能指點運河販鹽一事,那么小女子說不定也能想些辦法,為韓幫主出力...”
“運河之事乃是朝廷決斷,和韓某有什么關系。”韓蓋天冷聲說道,話語中的意思明了。
就在韓蓋天還準備說些什么,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個海沙幫成員,進屋后直接對韓蓋天說道
“幫主,有幾個凈蓮寺的和尚,直沖這里走來。”
砰!
韓蓋天拍桌立起,聲帶怒色的說道:“好囂張,真以為韓某久不出江湖,掌力便弱乎?”
韓蓋天發怒之下,立刻將海沙幫的人集結起來;足有上百人,全都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