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國主現在無比相信周奇的話,這種以他的名聲行惡事的官員,在大雍國主眼中便是壞他修行成仙,沒有當即格殺全族,已經是他心向佛門,行慈悲之事了。
周奇留在大雍國主體內那道真氣不斷益散,每日都在增進大雍國主的修為,讓他現在已經可以輕舉近千斤的巨石而健步小跑,輕松一躍,便可蹬上城巔。
將一個近乎油盡燈枯的普通人,在不到兩旬的時間改造成一個武功好手。
只有周奇這種精通鍛體的人,加上烏拓那一身渾厚似淵海的真氣,才有可能做到。
但是此法過于粗暴,近乎斷絕大雍國主的武道之路,如此一步登天的做法,對大雍國主體內不少穴竅都造成損傷,依周奇推斷,先天之境便是大雍國主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不過大雍國主能晉升先天也是他的福源,若是沒碰到周奇,他定會被烏拓壓榨至死。
現在每日都能感受到修為的提升,就算不修煉,體內的真氣也會自然而然的增加;這讓大雍國主產生一種錯覺,這是他多行善事的功勞,實則是周奇留在他體內那道真氣益散,讓大雍國主吸收后增加修為。
因此,大雍國主下令全國郡守縣令,每旬必行一次賑濟平民之舉,同時廣修善事,以希望自己的善舉能感動神佛,讓他們早日將自己接升飛天。
經過大雍國主這么時不時的明察暗訪,竟然讓大雍境內的風氣都好了不少。
不少官員都成了實干之人,只要打著陛下的名聲為百姓做好事,一旦傳開,便有很大的概率升官進爵。
一日,兩個身著道服的人在官道上縱馬飛馳,一人面如瘦猴,另外一人神情陰邪。
這兩馬奔馳如風馳電掣;看其外貌雖如普通戰馬,速度卻比一般寶馬都快的多。
只不過這兩匹馬在疾行之中已經口吐白沫,卻又雙目通紅,不斷壓榨體內最后一絲精力在官道上極速奔馳。
“師兄,你這招燃血術愈發熟練,竟然能在普通馬匹身上施展,師弟我便不成了,那天一定要好好教教小弟。”
那兩人雖駕馬疾奔,但視勁風于無物,他們周身浮現一層透明的氣勁護罩,將呼嘯的勁風隔絕開來。
“好說,此乃小術,師尊已然答應于我,待回去之后,便傳授我子母鬼幡陣;到時候只要收集血魂,便能練成子母鬼王,長生大道指日可待。”
另一道人慢聲說道,雖然努力裝出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但是眼中的喜悅確實掩飾不住。
“嘶~!小弟以后便是師兄的馬前卒,待師兄神通修成之后,還請師兄勿忘師弟,好好提攜一番。”
“哈哈哈,沒問題,只要跟著師尊和師兄我,定會傳你神通。”
隨后那師弟便又是一頓諂媚,恭維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讓那師兄紅光充臉,笑顏長存。
“對了師兄,我等前往大雍國都是為了何事,師尊不是讓咱們來收集血魂的嗎?”
那師弟突然問道
陰邪道人聞言,嘆口氣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雍好幾個郡嚴查販賣人口之事;不少經營此生的人被大雍捕殺,和咱們合作的人也被抓個七八...”
“原來是這樣,不知是何人下的命令,竟然阻礙了師尊大計;要是讓我知道,定將其抽魂煉血。”
面似瘦猴的立刻表忠心,用力拍胸膛的說道
“此時也是突然,據傳聞是大雍國主想要行善事修仙,才下的命令;哼,要我說這些凡人國主也是癡心妄想,以為做點好事就能升仙,真是井底之蛙!”
神情陰邪的道人一臉不屑,隨后繼續說道
“師尊交代,大雍國都那有一位師叔,若遇不測,可以尋求那位的幫助;而師尊此次要的血魂太多,聽聞那位師叔當了大雍國師,所以咱們邊去尋那師叔幫助,想來有關師尊的事,他應當不會不應。”
“哈哈,師弟,到時候為兄也帶你去皇宮玩一圈,以前那些庸脂俗粉太過無趣,還是那些貴婦人比較有味道。”
猴腮道人聞言目泛淫光,腹下升騰起壓制不住的熱火,隨后舔了舔嘴唇道:“那小弟便多謝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