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國都上方,陰云盡皆散去,恢復了往日的萬里碧空。
一切仿佛噩夢一般,方才的陰風鬼嘯,此時已經消失無蹤。
不過所有人都知曉,剛才并不是噩夢;大雍國都數十萬平民都有頭疼的后遺之像,孩童哭啼不止。
目力好一些的武者,勉強看到百里之外大殺四方的金光法相。
強如皇宮中的老宦官,以先天之境的修為,倒是能夠看的清楚一些。
老宦官目瞪如怔,就算蒼穹中的陰云盡數散去,依舊仰頭望空,久久不能回神。
待大雍國主呼喚數遍,直到伸手推了老宦官一下,才讓他驟然驚醒過來。
“陛下....”老宦官只感到口舌干燥,嘴中的喜事難以說出。
大雍國主見狀,心中的擔憂即將涌到嗓眼,面露驚慌的問道:“國師..國師可是勝了?”
雖然大雍國主感覺國師應該是贏了,但是看老宦官如此愣神,心中便沒了底。
“陛下無需擔心,國師神威,自然是勝了。”
老宦官慢聲說道,他剛才怔神,是被周奇與五靈道人廝殺之景所震懾;那一舉一動,無不有撼動天象之力,老宦官晉升先天許久,在整個大雍之內也算一命高手;但是在周奇和五靈道人面前,依舊如一嬰兒一般。
心生感慨,苦修晉升之志破滅,老宦官才會久久怔神。
或許,他以后應該得權享受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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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之上,周奇御空而立,往日他御空飛行,僅僅是根據烏拓的記憶馭使外景法相;現在御空而立,卻是周奇運用天地之力的成果。
殺了五靈道人之后,周奇一身忿怒消了不少,不過還有一人,只是現在追殺不得;但是周奇認得那人,正是烏拓的結拜三哥,也是一個邪道。
待周奇養好傷之后,定要將此人殺了,不然念頭不暢。
“這便道修之人所用的儲物囊?”
周奇手掌上拿著一個小錦繡布袋,凝眉回憶到。
方才擊殺五靈道人時,那邪道一身血肉和衣物都被周奇的法相打成齏粉,唯有這個錦繡布袋留了下來。
周奇剛才回憶烏拓的記憶,想起了這是道修之人才能煉制的儲物囊,有須彌納芥子之能;不過據說只有道修之人才能用,卻不知道真假。
周奇沉吟一會,隨后便往儲物囊中灌輸真氣,想嘗試一番他能否打開五靈道人的儲物囊。
“好重!”
真氣輸入之后,周奇瞬間只有這一個感覺。
并非說儲物囊重的他拿不動,而是真氣在輸送到儲物囊之后,便失去了靈動之意,瞬間便如同剛修煉內力之人,驅使的無比艱難。
周奇一身渾厚如海的真氣不斷灌輸,最后才將將打開一點儲物囊的口子。
“未想到用真氣打開這儲物囊如此費力,看來那邪道并非騙人。”
五靈道人在廝殺中打開這儲物囊毫不費力,簡直是隨心所欲;據烏拓的回憶,道修的法力和武者的真氣有很大的區別,道修煉化天地之力,法力輕盈自然;武者煉化自身三寶,真氣渾厚自我,所以驅使法寶相當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