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要干嘛?
我要不要攻擊他……可他應該已經死了吧……
老四有些不知所措。
就這樣,一步又一步,老四被剝皮人逼得后退十幾步后,剝皮人已經進到了武館內,這時其他弟子也已經被驚醒,瞧著剝皮人與老四在對峙,個個都倒吸一口冷氣。
老三較憨厚,此刻不禁說:“這得特別疼吧?”
可不是特別疼么.
剝皮人每走一步,就會長長的‘嘶’上一聲,那聲音讓人皮肉直癢癢,覺得沒皮的好像是自己。
“干什么呢?還不把他弄出去!”背后傳來坐館一聲怒喝。
四個弟子,包括紅霜,你瞧我,我瞧你,誰都不愿意上手。
而這時剝皮人,已經開始往偏房走過去。
“我來!”老二勇于擔當大任。
“等等!”老四較精明,忽得開口,“看看他要去哪。”
明顯是去往偏房的。
并且,望見偏房后,剝皮人已經不止是嘶聲的叫,而是露出低低聲音的求救聲:“白絕、肖邦,救我啊……我們在‘食堂’見過面啊……我是你們的朋友啊……”
一邊哀嚎著一邊往偏房走,剝皮人像是一只被擺弄壞了的殘破人偶,但始終是過于殘破,再堅持了幾步,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僅有的生命被榨取干凈后,尸體畢竟不能再被控制,剝皮人悄無聲息的死掉了。
武館里的師徒四人,一起望著那偏房,又望向紅霜,紅霜勉強解釋:“他們不叫白絕和肖邦,他們的名字是奔波兒霸和霸波兒奔……”
……
“那是誰?”
偏房里,肖邦和白絕透過窗戶,瞧著外面那具人形。
“我們認識他?”肖邦問,在紐約城,他們也沒熟人啊,特別是男性。
“好像是18街的那個黑幫,鐳射眼瘦子,被你用‘威攝’毀了腦子的那個。”白絕對18街的黑幫更眼熟些。
“噢~”肖邦說,“18街的這一位殺手喪盡天良啊,連自己的同事都殺。”
瞧著剝皮人倒在地上死掉了,再瞧瞧武館的師父徒弟們,都帶著眼神望向這間屋子,肖邦和白絕同時裝作沒看見。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那位殺手花樣翻新,往天道武館每天一具尸體。
現在,每天早上,喚醒天道武館的,不是夢想,而是稀奇古怪的各種尸體。
到了第七天。
由于連續四天沒睡,導致體內核心有些過載,以至于仿生皮膚缺乏光澤,帶著黑眼圈的紅霜,召開了武館內部會議。
“總館傳來消息,是18街刑堂的執法官干的,他們在荒區死了人,是白絕和肖邦這兩個人所為,所以一路追殺到了這里。”紅霜說,“但由于執法官沒動武館的人,所以總館也不好插手。”
“虎爪組呢?”老四皺眉問,“第一天被吊死的,可是他們的組員,也不管么?”
“據說那位執法官是自衛反擊,按照道上規矩,所以虎爪組也不好說什么。”紅霜說。
“虎爪組的現任組長,不是容易說話的家伙,大概是吃了虧,才不追究的。”坐館思索著說,“所以這位執法官,至少也該是二階。”
二階超凡者,在紐約外城,雖然實力不高,但對付幾個逃犯,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要不胡亂殺害不該惹的人,這不該惹的名單中,包括貴族、黑幫成員、城市管理者、被庇護的那些商人們等等。
只要不動這些人,還真是很難制裁他,因為一動他,就會惹到18街刑堂中的其他超凡者,那里面,據說可是有圣域存在的。
規矩就是相互平衡,兵對兵,將對將。
“二階執法官,18街的刑堂里有不少,但這么血腥變態又無聊的,可能只有一個了。”坐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