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的身世,來自里斯,曾是個奴隸后來又被賣到了戲班子做學徒,最后被人買下來切掉了男根等等...
就連他做出來的事情都是左右搖擺難以捉摸,更何況是他所說的話,沒有人能夠捉摸得透他的真實立場到底是什么。
還是如同‘小指頭’培提爾·貝里席一樣,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他自己而已。
包括那個看起來他忠心耿耿的未來君王,可能會是自己的侄子伊耿·坦格利安六世。
因此韋賽里斯來到了厄索斯大陸后從來都沒有主動試圖和瓦里斯接觸過。
他安插在君臨的間諜則是另起門戶,僅僅只是收集一些常見的情報和民間的風向而已,沒有試圖滲透進紅堡之中,生怕引起了這個情報頭子瓦里斯的警覺。
然而如今。
韋賽里斯沒有主動聯系過瓦里斯,但瓦里斯卻突然主動聯系到了自己。
雖然這封信他自以為天衣無縫,沒有透露出來分毫自己的身份。
他想要繼續隱藏在水面之下,默默攪混了這一潭水。
然而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對于韋賽里斯的了解,遠遠沒有韋賽里斯對他的認知更加清晰。
韋賽里斯知道這封信跟這個太監絕對脫不開聯系。
因此他才在看完了信后火速要求衛兵繼續搜找剛剛逃走的那個小孩,最好要抓活的,把瓦里斯隱藏在安達洛斯的情報線連根拔起,不過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而如今面前幾個被‘岡瑟學士’收買的仆人還在哭喊著求饒,讓韋賽里斯有一些心煩意亂,隨即仰起頭來看了一眼身邊的衛兵。
“陛下?”
衛兵和韋賽里斯對視了一眼便心知肚明。
隨后韋賽里斯擺了擺手,這幾名乞求活命的仆人便被直接拖了下去。
片刻之后。
屋門外傳來了幾聲慘叫,剛剛的哭喊聲戛然而止,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韋賽里斯微微嗅了嗅鼻子,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適。
原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個味道。
“這個吉利安·蘭尼斯特...”
韋賽里斯合上了這本日記,又在手里擺弄了幾下。
瓦里斯的信中寫明了吉利安在學城時期的學習情況并不是很好,性格比較活潑好動。
而吉利安后來能夠在龍石島和安達洛斯扮演的天衣無縫逃不過他后來探險家這個身份。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吉利安在探險的過程中掌握了豐富的觀察天象和醫藥的經驗,甚至不比學成歸來的學士差多。
只不過他經常和學城往來的信件誰都不知道到底寄到了哪里,又是誰給寫的回信。
因此這么多年來他才沒有露出來什么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