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幕府的錢,雖然也不會有什么。可到底將來要是事情抖出去了,未必不會成為政敵攻訐他的借口。反正村塾嘛,有間大屋子就能夠辦。講課的也就是吉田松陰和高杉晉作,大伙兒亦師亦友,建立團隊。
“也好,很快電報線就將鋪設到下關,若是可以,余會命德川鐵道牽線至萩城。”忠右衛門知道助六可能是想著將來捏吉田松陰一個把柄,但是眼下才開始合作,暫時用不著的。
山陽鐵道干線,從大阪、神戶一路到下關,并不經過萩城。或許毛利家會因此申請遷移藩廳所在,但他要是不遷移的話,忠右衛門也不介意給他拉一條電報線。
“正常安排便可,我在萩城,一二年不能見效,一時用不上。”吉田松陰還是看得很明白的。
他需要年的時間,才有可能全面奪權,忠右衛門這邊不要著急,大伙兒按部就班來就得了。
“可以。”
“尚有一事,或許上様可派遣目付,多加偵訊福井侯之動向。”自己的事情說完了,吉田松陰又點了一點松平慶永。
“如何”
“我雖不是十分清楚,但我見福井侯留心各國政治。常與臣下議論,間或還尋我主公面議。”吉田松陰到底只是充當毛利敬親的翻譯和隨從,并不能夠實際了解到他們的密談。
都是日本人,密談自然不需要翻譯,不知道也很正常。
“可知是力推君憲還是其他”忠右衛門知道松平慶永不可能放下爭奪日本最高權力的心思,但也不確定他出去晃悠一趟,會是什么想法。
“不好說,不好說”吉田松陰搖頭。
行吧,既然不知道,忠右衛門也不強求。吉田松陰和高杉晉作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他們并不希望在忠右衛門這里滯留太久,惹人注目。只要雙方合作的意思傳達到了,后面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只看兩人能夠做到哪一步了。
“萩藩之事,尚且還在載之后。這福井之事,到底如何”助六見人走遠,轉頭就問忠右衛門。
兩個人之前還討論如何安置松平慶永呢,水野忠精成了德川鐵道總裁,安藤信正成了蝦夷開拓使,都有自己美好的未來。
“一時間猜測不到啊。”忠右衛門只能確定松平慶永想奪權,但是怎么奪權就不清楚了。
或許他是想走君主立憲的道理,然后以松平氏諸親藩之首的身份,獲得一眾親藩譜代的認可,最后成為貴族院大議長,乃至于是內閣總理大臣
有可能,但又不是那么可能。
因為在出使歐美之前,松平慶永似乎就是這么一個想法,現在的話,應該是有所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