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置龍也是一個立志要成為薪水小偷的鐵骨錚錚的漢子,做錯了事情就會挺胸抬頭的去承認錯誤,而不是視而不見或者推諉責任。
這樣心里想著秋田瑠美的事情,玉置龍也學習的勁頭都有些不足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向十字路口,但每天早上都會在這里等自己的秋田瑠美今天卻不見了蹤影。
即使在學校里也是,整整一天的時間,秋田瑠美都沒有來上課。
如果是原主那樣不學無術的混混,別說一天沒來上課,就是一個星期不來也不是什么新鮮事。
但秋田瑠美……玉置龍也的內心又沉了幾分。
他自己已經腦補出了秋田瑠美在房梁上掛了一根白綾,然后直接上吊自盡的場景了。
問班里的班長要了秋田瑠美的家庭住址,玉置龍也決定在明天周末的時候先去秋田瑠美家觀察一下,只要秋田瑠美家沒有掛上白條的話就代表事情還在可控范圍內。
抱著這個念頭,玉置龍也心里沉甸甸的回到了足立區西北的花畑。
但剛從竹之塚車站下車走到花畑,一聲嬌嫩的厲喝突兀響起:“你就是玉置龍也吧!站住!”
尋聲看去,一個身穿國中校服裙子的女生站在不遠處,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左右,和身上一看就是初中女生的制服完全不符合。
這女生長相姣好,皮膚白皙,一雙眼睛極為犀利,額頭上是從偏中間分開的劉海,臉頰兩側有長長的發腳垂下直到胸前,腦后則是高馬尾扎起,僅是從長長的發腳來看,就能想出她身后的頭發也是極長。
但更為引人注目的還是這女生雙手環抱,死握著兩把木刀。
木刀竹刀雖然都會在劍道訓練中使用,不過比較而言木刀會更危險,即使打在有護具的身體上也容易出問題,像是骨折是最經常發生的事情。
這還是在有護具的情況下,而要是沒有護具被木刀打死也極為正常。
可一個國中女生手持木刀,即使這個女生身材高挑,但也有些違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COS什么女子國中生除靈師之類的角色。
“你是?”玉置龍也保證自己對這個女生沒有印象。
但對方卻能一下交出自己的名字,而且還對自己十分仇恨,看那目光恨不能生吞活剝了自己。
莫非是和原主有什么情感上的糾葛?可原主再喪心病狂,對方只是國中生而已,如果真發生了什么也太禽獸了。
快速檢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玉置龍也還是沒有找出來有關這個女生的記憶。
“我是秋田沙羅切!”
“像你這樣始亂終棄,玩弄姐姐情感的禽獸,受死吧!”
“我會用手中的劍將你的狗頭斬下呈給姐姐!”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臉,玉置龍也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頭怎么也算不上是狗頭。
他擺了擺手,做出不想戰斗的樣子,誠摯的說道:“你應該是誤會了什么,我并沒有對秋田瑠美同學始亂終棄。”
“那姐姐是不是因為你而哭泣!”
“這倒是,但是……”玉置龍也不否認,自己的馬虎大意的確讓秋田瑠美受傷了。
“那果然你還是該死!”
“我和你姐姐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Tui!狡辯!敢做敢不當,你還是不是男人?砍下你狗頭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說罷,秋田沙羅切從懷中抽出一把木刀扔了過去:“也給你一把刀,我們公平的生死斗!免得到了三途川還要覺得自己死的怨氣!像你這樣的混蛋,奪衣婆取走了你的衣服后,上面罪惡的重量都能把樹枝壓塌了!”
身體本能的接過空中飛來的木刀,玉置龍也向后退了一步,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