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置君在禮貌上真是比我家不爭氣的小女孩強多了。”秋田父親將玉置龍也引進客廳,“還沒有自我介紹,在下秋田朝右衛門嚴山齋。”
“……”
玉置龍也腳下就是一個磕絆差點跌倒,什么名字?秋田朝右衛門嚴山齋?
就算是對日本人來說,這個名字也太長了點吧。
看了玉置龍也一眼,秋田朝右衛門嚴山齋哈哈一笑,他對別人聽到自己名字后的反應都已經習慣了:“我們秋田一族本是服務于將軍家,所以被將軍賜姓朝右衛門,這個姓氏太長說起來比較繞口,玉置君直接稱呼秋田就可以。”
不,就算是秋田嚴山齋,這個名字也太奇怪了。
聽起來名字的畫風就不像是現代日本人能取得名字。
光是由名字上看【XX齋】還以為這是從什么漫畫中走出來的劍豪角色,比如手中長刀一揮就變成了【殘火太刀】,然后用出了【火火十萬億大葬陣】像美軍空軍將領李梅一樣把東京人全都變成他的熟人。
“將軍家都是哪年的老黃歷了,而且我們家在役所登記的可不是這個姓氏……”
走在玉置龍也身后的秋田沙羅切小聲的吐槽著,不過在被秋田嚴山齋瞪了一眼后她立馬縮著脖子撇過頭。
將軍家指的一般就是早在接近兩百年前就被廢除的德川幕府——當時日本的實際統治者。
在近代的時候許多歐美鬼畜都以為將軍就是日本國的國王,日本轟轟烈烈的明治維新也是從倒幕運動后開始的。
所以說秋田家能被將軍家賜姓在當時可是不小的榮耀,在當年少說一年幾百石的俸祿也得有了。
“請坐。”
秋田嚴山齋等著玉置龍也就坐后便指使著秋田沙羅切:“沙羅,給被你冒犯的客人倒茶。不要擺出一臉不樂意的不樂意,這是你應當做的。”
秋田沙羅切滿臉都寫著不情愿,但還是禮儀備至的將茶給玉置龍也沏上了。
“謝謝。”玉置龍也接過茶水低聲說了聲謝謝。
沙羅切微微有些詫異,不過這次她微微點頭,臉色有稍稍僵硬。
“玉置君,你和我家瑠美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的確是一樁陰差陽錯的誤會。”
正坐在秋田嚴山齋旁的秋田瑠美一直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臉。
在聽到父親提及自己的時候,秋田瑠美輕輕的抬起頭,和玉置龍也對視了一眼。
她眼睛眸光靈動,讓人一下就響起草叢中吃草的兔子。
“還有我家小女兒在大家上的無理取鬧,全都給您添麻煩了。”
秋田嚴山齋又是一次鄭重的鞠躬道歉。
“玉置君的身體有沒有什么問題?小女下手從來都是沒輕沒重的,要是哪里有異樣不適的話務必告知于我。”
玉置龍也搖了搖頭道:“沒有任何問題,秋田小小姐的木刀沒有傷到我。”
玉置龍也耿直的話語讓秋田沙羅切差點沒穩住,這個堂堂男兒是在DISS自己?
堂堂正正的嘲諷自己劍術實在是差,所以才沒有砍中他?
“那玉置君的劍術在同齡人中肯定很是高超,小女雖然只是一介女流,但從小在劍術上分外有天分,而且力氣形體都不差于男性,能毫發無損的擊敗小女,劍術過人。”
聽到秋田嚴山齋夸獎的話語,玉置龍也沒有感覺到輕松,反而是一下警覺起來:“僅僅是我單純的以力取勝而已,論起真正的劍術水平是不如秋田小小姐的。”
對玉置龍也的話秋田嚴山齋不置可否:“我聽小女說,玉置君使用的是我們秋田心流的劍術?卻不知秋田君是從何處學到的秋田家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