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三十二場比賽落幕,觀眾席上的眾人也三三兩兩的逐漸離開了。
“玉置先生,對陣表出來了……”荻野阿麗莎接過了一名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對陣表,“您下一場的對手是,浪花亭登世志。”
“浪花亭?”聽到荻野阿麗莎所說的名字,玉置龍也撓了撓后腦勺。
這還真是……
玉置龍也有些不知說什么的好,不過是浪花亭登世志的話,自己已經有過一次與之對決的經驗了,問題應該不大。
他向浪花亭和琴稻妻所在的座席看了過去。
這兩人還沒有離開,玉置龍也看到浪花亭手中也拿著一份對陣表,看樣子他也知道接下來要對陣的人是誰了。
仿佛感受到了玉置龍也的目光一般,浪花亭登世志也看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卻沒有什么噼里啪啦的刀光劍影火光。
浪花亭登世志對著玉置龍也點了點頭,卻沒有上前來說話的打算,玉置龍也摸不清浪花亭登世志的態度,也回以點頭致意。
就算浪花亭登世志是自己的‘半個師父’,玉置龍也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他相信,如果真的與自己交手的話,浪花亭登世志也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放水。
“明天,全力以赴。”
回到房間,給小泊芽子打了個電話,又在LINE上聯系了一下秋田瑠美,玉置龍也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秋田師父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雖然還沒有徹底好起來,但偶爾也能醒轉,不管怎么說,有了意識就是好事,最怕的事情莫過于秋田師父就此臥床不起成為植物人。
只是他才剛放下手機,馬上就有人撥打了他的電話——也不知賽方花了多大的功夫,在這地下幾十米深度的武道大會上也能收到外界的信號。
要是能把這技術用在地鐵上,東京地下鐵也就不用時而有信號時而無信號了。
【秋田沙羅切】
“玉置,你在哪?”
秋田沙羅切壓低著嗓音,像是不想被人聽到一樣。
玉置龍也能聽到沙羅切那邊人來人往和輪轂推動的聲音,想必她現在一定是在充滿藥水味的醫院角落里和自己通著電話。
“我在……”玉置龍也想了下卻不知道怎么說,他;靈機一動道,“我和那位浪花亭先生在一起。”
大家都在同一個武道大會上,這樣應該算是在一起吧?嗯,自己并沒有騙人。
“浪花亭先生嗎?”秋田沙羅切又進一步壓低著聲音,“他沒在你旁邊吧?”
“沒有。”
偌大的客房中,就只有玉置龍也一人。
“那就好……玉置,雖然我這么說好像有點不好,但是你這幾天不會是在和浪花亭先生一起做什么壞事的吧?”
“哈?”
“那個,這家醫院的背景我在走廊中聽別人說起過,浪花亭先生能讓爸爸轉院到這里,他的背景應該也是和極道沾邊的吧。”
“雖然很感謝浪花亭先生,但是我們和他無親無故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幫我們……玉置。”
秋田沙羅切格外凝重的說著玉置龍也的姓氏:“你不會是答應了他什么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