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揉了揉養夏貓頭，心中沉吟，“若真撕破臉，那就只能動用玄黃旗了。”
葉長歌并不能確定玄黃旗是否還留有手腳，這只能說，算是死中求活罷了。
畢竟除此之外，葉長歌別的手段更是匱乏。
如此想著，葉長歌嘆了口氣，這種無奈之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葉長歌有些想不通，不知為何，自己面臨的處境，總是這般艱難。
按道理來說，煉氣期的修仙者，面對的劫難，也應該是對應到煉氣期上才對。
這種遠遠超過葉長歌實力上限的情況，葉長歌只能是作為旁觀者，想要攪合進去，都是沒戲。
就像眼下，葉長歌只能看著灰老與那黑鷹較量。
當然，那黑鷹快不行了，對方想要抽冷子將體書帶走，只可惜，很明顯是高估了自己。
或者說，沒想到在這里，還有五行大陣。
若沒有五行大陣，猝不及防下，還真有可能被黑鷹得手。
這時也運也，注定了黑鷹的悲劇。
黑鷹在悲鳴，但想逃，卻是沒有路子可逃的。
這被困在五行大陣中，結果已然注定。
那黑鷹的靈智不低，自然察覺到當前處境的兇險。
只不過，是在垂死掙扎，不愿就這樣放棄罷了。
“轟！”
大地之上，浩瀚黑光迸起，一枚祭壇碎片，陡然生出變化，激蕩開來，若一柄天刀，切在地面上，那地面就宛若豆腐渣一樣，輕易間被切開，露出一條深淵裂縫。
裂縫大開，里面黑光濃郁，一眼望不到底，黑鷹愣住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不管里面有沒有危險，別的地方反正也是沒法跑的，黑鷹趕緊一頭扎了進去。
灰老心中一沉，這情況，有些超出預料。
“怎么可能？那祭壇碎片怎么幫著外人？”
灰先飛嚷嚷起來，“吃里扒外，太不是東西了。”
“不要胡說。”
灰老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這祖地下面，看來還有隱秘，跟祭壇有關。”
“在這之前，祭壇都被我們保護的好好的，其中氣機不曾宣泄出來，或許才能安然無恙。”
“而現在，祭壇成了碎片，或許才觸發了冥冥中的某種條件。”
灰老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就是不知，一直以來，都被埋在這地下的，會是些什么東西。”
話音落下，灰老瞥了養夏一眼，對灰老來說，自然是養夏體內的體書更為重要。
不過不急在一時，反正葉長歌養夏兩人的實力，灰老一眼都能看透，雖說從葉長歌身上隱約間感覺到一絲威脅，但灰老只是稍微有點忌憚，卻不至于怕了。
葉長歌養夏沒法逃走，這五行大陣大開，封鎖了四方，就算葉長歌會土遁術，也是沒法土遁的。
除非葉長歌能在這五行大陣中打開一個口子，但這怎么可能？
灰老放心得很，也就沒急著找那體書。
只見灰老體型在快速縮水，相比之前，僅有百分之一大小。
但就算如此，這體型依舊很龐大，不過可以容許灰老進入那裂縫之中了。
待得灰老離開，灰先飛眸光微閃，嘿嘿笑道：“我們是不是也下去看看？你們難道對里面是什么情況不感到好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