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水系忍術將水流變得如同蠶絲般纖細,之后再用液氮瞬間冷卻。
營造出這種軟化無比,如同棉花糖一般的口感……
果然不凡。
若是冰系忍者的話,直接凍成的冰淇淋,會是什么口感呢?”
“冰系忍者?冰系忍者不是被……”井野視線左顧右看,靠近鳴人小聲說道:“之前聽我爸爸說過,十幾年前,冰系忍者就被滅族了。”
緊接著,井野忍不住嘆了口氣:“哎……吃不到冰系口味的冰淇淋了。”
“是嗎?”祝平臉上不禁露出了遺憾的神色,不過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微微勾起一道充滿算計的笑容。
“想吃嗎?”祝平指了指臉頰,笑道:“諾……親我一下,保證能讓你吃到。”
井野羞怯地離開,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道:“哼!不理你了!”
只不過她跑走之后,回頭發現鳴人并沒有追出來。
臉頰便如同充氣一般,鼓鼓當當的:“可惡的鳴人!”
就在這時,井野忽然看到他老爸走了過來,急忙迎了上去。
然而以往一貫高冷的山中亥一比井野的速度還快,以近乎于空間傳送的速度閃爍到井野的面前。
不過話到嘴邊,他又欲言又止。
最終,他問道:“你吃了嗎?”
“老爸現在才下午啊!吃什么晚飯呀!”井野一臉無語地看向她對面那位不茍言笑的男人。
山中亥一無比凝重的臉色微微放松,故意裝得輕松,仿佛閑聊一般,問道:“你也成為下忍了,和同伴們相處的咋樣?”
“不還是那兩個家伙嗎?我們都是一起在您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您還能不知道?”
“哦,哦,哦……也對。”山中亥一小心翼翼問道:“那你的其他朋友呢?
今年鳴人也剛巧成為下忍了啊!”
“鳴人啊!”井野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回憶起談笑風生時,鳴人那與他年齡不符的,迷人的成熟感,她的臉頰逐漸泛起紅暈,小聲道:“那家伙還可以,就是有點壞壞的!”
山中亥一忽然捂著胸口停了下來,擼起袖子回頭急沖沖地跑了過去。
井野望著“以往不茍言笑,今天卻跑來談心,聊到一半又迅速離開”的背影,詫異道:“老爸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
……
晚上,鳴人鼻青臉腫地回到他的出租房中,或許是因為鼻子受到了重點攻擊,使得他的眼淚止不住,嘩啦啦地流。
當然,或許更多的因為,真的委屈了吧!
“導師,導師在嗎?”鳴人一邊流著淚,一遍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說完之后你別笑我。”
“我是行走在諸天萬界的導師,是火影世界的一本正經道人,我受到過專業的訓練,遇到在好笑的事情也不會笑的。”
鳴人不斷在半空中擺弄著雙手,異常氣憤,道:“今天我去執行忍者的任務,結果只給我們下忍D級別的任務。
不是找貓,就是幫人找貓。
若是這是這樣也就罷了,然而剛做完一項任務,路邊便出來一位奇怪的大叔,那位大叔……”
“噗……哈哈哈!”
“你說過你不笑的!”
“沒沒沒,我受過嚴格的訓練,剛剛只是不小心戳中了笑穴,你知道的,男人每個月總有幾天特別開心。
咳咳,言歸正傳,你不是什么都沒說呢嗎?所以我并不是在笑你,你繼續……”
“那個奇怪的大叔說他是井野的父親,我就問井野的父親咋了,然后他就打我,導師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
這奇怪的大叔為什么打我?”
“噗……咳咳。”祝平一邊因為憋笑渾身顫抖,一邊十分正經地回應道:“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英俊也是一種罪過!
被欺負也這是像咱們長的好看的人應該承擔的代價!
長得好看,以及長的不好看的人都會嫉妒咱們,習慣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