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哥哥,我抓住你了!”鳴人身后一位比他還要矮上半頭的小忍者舉著塑料手里劍直指鳴人的腰子。
噗!
鳴人的身體忽然消失化作一團濃煙。
小忍者連忙揮手,將面前的煙霧扯散,左顧右盼,警惕十足,道:“鳴人哥哥呢?”
“想抓住我,你還差得遠呢!木葉丸!”
消失的鳴人忽然出現在木葉丸的身后,將不足一米二的小屁孩按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將他的鼻涕泡都坐出來了。
“鳴人哥哥,你好厲害啊!能不能教我忍術!”
“看你的資質一般般,勉強可以收為記名弟子,至于徒弟的話,還要看你后續的表現了哦……”
就在兩人調笑之際,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妖……家伙,快點把木葉丸少爺放開!”
鳴人轉過身,看到一位青年忍者站在樹枝之上,盡管忍者的眼睛上蓋著一層墨鏡,但依舊無法完全遮掩住他臉上的厭惡表情。
那是一種極度的排斥與鄙夷,是一種伴隨了鳴人十二年的夢魘。
“又是這種表情。”鳴人感知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討厭目光,雙拳不禁緊緊攥起。
特別上忍,木葉丸的家庭教師兼保鏢惠比壽,用手推了推墨鏡,直接無視了鳴人的存在,看向木葉丸,柔和地勸說道:“孫少爺跟我回去吧!
和這種家伙呆在一起,會很容易變成白癡的。”
木葉丸抽了抽鼻涕,躲在鳴人的身后,反駁道:“不要,我要和鳴人哥哥學習忍術,打敗爺爺,成為火影。”
“你跟他能學會什么忍術?連續幾年都無法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吊車尾,他能教你什么?”惠比壽光明正大地表達著鄙夷情緒。
鳴人面部肌肉緊繃,呼吸粗重起來,怒火中燒的他竟一句話都反駁不回去。
惠比壽靈巧地從樹枝上躍下,習慣性地扶正眼鏡,挑釁道:“怎么了?不服?就你這吊車尾還想挑戰我?
你以為我是水木那種垃圾中忍嗎?”
他在光明正大的發起挑戰!
對方主動挑戰,鳴人沒理由拒絕。
就在他雙手舉起剛要結印時,祝平的聲音便在他的心底升起:
“鳴人,把身體交給我,這一次,我要教你一個道理!”
聽著因為自己的憤怒,而怒極反笑的聲音,鳴人的眼圈不知道怎么著就紅了起來。
他再也沒有猶豫,將身體的控制權完完全全地交付到倒獅的手上。
“一步退,步步退,身后為萬丈深淵,退無可退時……
當,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鳴人”再次抬頭的時候,他的雙瞳已然幻化成赤紅色的立瞳,面容冷靜,嘴角勾起,皮笑肉不笑道:
“做好防御準備了嗎?教材先生!”
剎那間,狂風涌動!
森林中如同遭遇龍卷風的席卷,一股濃郁無比的煞氣裹挾著煙塵向天空之中席卷開來。
“妖怪暴走了!”熟知上千種忍術的惠比壽大驚失色,雙手連連結印,一道道土遁·土流壁,出現在他的身體四周。
然而下一刻,這厚重地土質墻壁就像是松散的薄紙一般,被硬生生撕碎。
一股赤紅色、亮金色、湛藍色相間查克拉球,席卷出一道爆裂罡風。
石壁破碎后,每一塊碎石都如同子彈一般,向惠比壽的身體飆射而去。
惠比壽連忙施展水遁·水陣壁,將子彈的動能抵消,趁著這段時間差,翻滾出去。
煙塵退散!
他望著身旁被射成篩子數棵參天大樹,驚恐到無以復加。
這還沒完!
嘭!
“鳴人”的腿上閃爍著的三色光芒大作,腳跟向下,猶如斧頭一般劈了下去。
地面隨著這強悍的力量轟然炸裂,氣機向前蔓延,大地發出一連串的爆響,炸出一道巨大的裂縫,逐向惠比壽。
“影分身之術!”惠比壽結印,利用影分身之后在前阻擋,而他則是利用側滾,勉強躲過這道震蕩攻擊。
雙方完全不是一個層級。
剛剛停下身形想要喘息片刻的惠比壽驟然回頭,而他所能看到的一只仿佛可以覆蓋天地的拳頭。
逃無可逃!退無可退!躲無可躲!
拳頭未落,停留在他的面前,而拳風便已然撕裂了惠比壽體面的墨鏡。
他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