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收到情報,月球的問題似乎……有解了。”
目前就職于委員秘書的鳴人的臉上難掩激動的神色,他從綱手的身后站出來,如此說道。
“快說是什么?”照美冥沉寂的目光中重新泛起期冀的喜色。
月球是否被毀滅,關系著潮汐大局,關系著整個水之州是否存在,神色水之州委員的她,出身于原水之國的她不可謂不關心。
鳴人直言不諱道:“我接到秘密情報,在雷之州與火之州交界線南方,那片沒有名字的連綿大山中,有一條地下溶洞……那里可以通向月球。
而月球之所以出現異變,正是因為大筒木羽村的子嗣正在月球中對月球進行操控。
之前有人企圖奪走日向花火的白眼,正是因為流傳于大筒木羽衣的高血脈濃度的白眼是操控月球的重要條件。
我申請開啟探索月球的任務,找到幕后的操控者,讓一切都恢復原狀。”
“花火的白眼不是沒有被奪走嗎?”綱手微微皺眉。
委員秘術日向寧次站在綱手身后,小聲提醒道:“委員長,您忘了血脈提純項目之前遭到失竊了嗎?”
“嗯?”綱手眉頭舒展開來,
會議大廳呈扇形結構,忍界各州委員坐在扇子面的扇子尖上,就在這是,扇子骨分成數十條,此為忍界各個州的修煉者、掌權者。
在最大的一塊代表火之州的扇子骨位置上,日向日足站起身,道:“之前日向花火遇襲時,我們被一群與忍界使用完全不同結構的傀儡纏住。
而這么多天我們一直在追查著傀儡的來源,最終將目標引向了一座地下溶洞,也就是鳴人剛剛說出來的位置。”
“也許這兩件事同時發生只是湊巧呢?”
“再者說,沒人能確定白眼一定與月球的異變有聯系啊!”
“……”
各個州的委員們問這問那……他們的心中想著,與其選擇“鳴人的拯救計劃失敗”讓整個忍界承擔毀滅的風險,不如直接打爆月球,承擔可以預期的傷害。
盡管水之州會因此而覆滅,但那畢竟是水之州,而不是他們管轄的區域,不是嗎?
這叫做,即使止損!
就在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中,鳴人臉上的表情愈發的焦急,但想要解釋,但在這些委員沒有說完之前,他又沒有發言權。
就在此時,雷影的聲音進行拍板,下最后通牒,道:“能夠做到兩全其美自然是好事,但鳴人所說的一切都建立在‘秘密情報’可信的基礎之上。
火之州委員卡卡西,忍界有可能被毀滅,如此重大的災害,這秘密沒必要再保密了吧!
不然我只能視鳴人所言為不可靠情報!”
卡卡西的表情被悉數隱藏在面罩后方,問道:“鳴人,是否接觸保密條例,由你自行判斷。”他對鳴人的信息來源也是一無所知,這么說就是想給鳴人留下更多的臺階。
鳴人猶豫了片刻,道:“是師父對我說的!”
刺啦!
就這么幾個字,讓紛亂的大廳瞬間百年的安靜了下來。
只有委員們站起身看向鳴人時。椅子被拖倒的刺耳聲,在議事廳中回蕩不休。
“他回來了嗎?”
“是那個男人?”
“……”
盡管那個男人消失了六年,但時隔六年的今天,他在忍界之中的威信依然沒有衰退。
舉足輕重?
不!
是一言可令天下!
照美冥雙目赤紅地看向鳴人,聲音顫抖:“他真的回來了嗎?”
“不知道……”鳴人很快便繼續道:“剛剛我聽到耳邊響起導師的一句話,但不確定這是他現在說的,還是很久之前留下的后手……”
鳴人聽到的確實是導師的聲音,但那聲音空洞玲瓏,仿佛從遠古傳來的一般……用現代化講,就是聲音加了特效。
六年之前留下的后手在今天啟動……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