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慕萍,劉明華,你愛叫什么叫什么。”傅星瀚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傅星瀚當然清楚,自己的謊言終會有被拆穿的那一刻的,但他沒想到日本人的辦事效率還挺高的,從今天凌晨他說出劉明華這個名字,到現在,只過去了十二個小時,日本人就把香港的戶籍都翻了個遍。
“香港這么多叫劉明華的,可偏偏沒有你,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叫什么,你父親叫什么”倉田面對眼前這個不知真實名字叫什名誰的男子,有種抓狂的感覺。
“別跟我提我父親,我沒有父親,要不是他橫加干涉,從中作梗,我的萍兒怎么會死”傅星瀚依舊不松口,還是試圖按照自己所編故事的脈絡,一條道走到黑。劉明華這個名字都是編撰的,更別提所謂劉明華父親的名字了。
“那你告訴我,你的萍兒,夏金萍,為什么也會查無此人春意濃在哪兒玲瓏巷又在哪兒你和萍兒那個愛的小屋又在何處”倉田一把抓住傅星瀚的衣襟,雙眼噴火一般地望著他。
“我是個路盲,分不清東南西北,我也說不清楚具體地址,只記得這玲瓏巷是條靠河邊的小巷子。”傅星瀚避開倉田那雙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有點心虛地說道。
“你不僅是路盲,你還有間歇性失憶癥,對嗎”倉田嘲諷了一句,隨后將傅星瀚推到椅子上,朝旁邊的打手示意了一下“來,你們幫他恢復一下記憶。”
兩個打手立即走到傅星瀚的身邊,解開他腳下的鎖鏈,隨后將他一把從椅子上提溜起來。
“你,你們想干什么”傅星瀚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么了,這是他最害怕面對的,他聲嘶力竭地叫嚷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呵呵,你反正是個將死之人,我只不過讓你換個死法。”倉田冷笑了一聲“海水的滋味你已經嘗過了,那我們玩個空中飛人的游戲,怎么樣”
傅星瀚知道倉田要對他動刑了,不知道這些變態狂會怎樣折磨他,他嘶叫起來“士可殺不可辱。”
倉田毫不理會傅星瀚的歇斯底里,對兩個打手說道“開始吧”
“哈依。”
兩個打手得令,將傅星瀚的雙手雙腳用皮繩勒緊,再將其雙手綁在房梁上懸掛著的繩索上,然后一拉繩索,傅星瀚瞬間雙臂被拉扯起來,雙腳離地,整個人被吊在了半空中。這樣一來,傅星瀚的雙臂要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而他的右臂又是骨折過的,根本承受不住,傅星瀚感覺自己像是被五馬分尸一般,疼痛難忍,不禁慘叫聲連連。
“感覺怎么樣啊有沒有飛翔的感覺啊”倉田望著一臉痛苦的傅星瀚,戲謔地問道。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的手要斷了。”傅星瀚哭求道。
“可以放你下來,不過,你先回答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倉田緊逼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