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由美小姐的想法跟在下不謀而合,我也是這么考慮的,只要讓宮澤真一相信這個孩子就是幸太郎,那么只要我們把這個孩子牢牢地拽在手心里,不愁宮澤真一反水,而且能讓宮澤真一成為我們打入重慶的一枚棋子。“倉田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也是軍部的意思。”久保由美向倉田轉達了目前軍部對宮澤的態度和決定。
“既然如此,那我們要不折不扣地完成軍部下達的這項任務。”倉田沒想到自己最初的設想已經轉變為軍部的決策了,感到很是欣慰。
“宮澤真一已經知曉了那封電報,他已經開始相信他的兒子被我們所掌控了,只是在沒有見到他兒子之前,他還不能痛下決心。“龔培元在一旁插了一句。
龔培元跟久保由美生活了這么久,早已掌握了一些日語,此時他要在久保由美和倉田智久面前顯示出他的重要性。
“宮澤真一已經看見那封電報了“倉田一聽,有些驚訝,他走到龔培元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獨臂的中年男子,將信將疑地望著他。
“我就是打入軍統內部的鼴鼠,代號毒蜂,我前天晚上用迷藥將電訊處的人放倒,然后偷拍了那封電報,交給由美洗印出來,隨后我將照片塞在鞋墊下,帶入重慶總部,我又設計讓他們把給宮澤真一做飯的廚師辭退了,隨后由我擔任宮澤的專用廚師,我昨夜把那封電文的照片塞進飯團里,送到了他的房間內。”龔培元將電文送交宮澤的過程詳詳細細地向倉田報告。
倉田聽罷,立馬對這個不起眼的獨臂男子刮目相看。
“宮澤真一隨后便把我叫到他的房間里去,我剛一進門,他就問我是什么人,他的兒子現在在哪兒我看他的樣子很是憤怒,也很焦慮,顯然他看了電文之后有點信以為真了。但他說,他必須要見到他的兒子之后才能相信。“
“那下一步就是滿足宮澤真一的這一要求,讓他來這兒與他兒子團圓。“倉田陰險地笑了笑。
“好,那下面我們就商討一下如何讓這對父子團圓的計劃。“久保由美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卻閃爍著狠毒的目光。
凌云鵬等人離開了清遠之后,又朝永州方向前行,一路上倒也順利,但進入山區之后,氣溫果然驟降,凍得傅星瀚上下牙齒直打架,阿輝也冷得不停地哈氣搓手,最后,傅星瀚索性將那床棉被從屁股底下拿出來,展開,后排的三人,阿輝,羅小芳和傅星瀚將棉被披在身上,頓時感覺暖和了許多。
“還是我有遠見吧,否則,我們還沒到重慶呢,就先凍死在山里了。“傅星瀚得意地向眾人表功。
“瞧你那熊樣,哪有大老爺們的精氣神“秦守義回過頭去,看見傅星瀚蜷縮在被子里,瑟瑟發抖的模樣,很是不屑。
“我能跟你比嗎你虎背熊腰的,脂肪層厚實,跟北極熊差不多。你媽怎么生的你啊,是不是熊掌豹子膽吃多了呀“傅星瀚又在損秦守義了。
“戲癡啊,牙齒不打架了說話說得這么順溜,哎,我就納悶了,你這張嘴怎么損起人來就這么利索呢你媽懷你的時候是不是盡吃麻雀的舌頭了“凌云鵬連忙幫秦守義回敬傅星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