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見不散。”凌云鵬把電話掛了,心里一陣驚喜,因為“貨到了”三個字意味著有任務了,這可是別動隊成立之后接手的第一個任務。
下午三點,凌云鵬準時來到了霞美咖啡廳,趙錦文已經在老位子上等著他了。
凌云鵬剛落座,服務生就來到他身邊:“請問先生,還是老樣子,一杯摩卡,一杯卡布基諾嗎?”
凌云鵬點了點頭:“還是老樣子。”
“好的,先生,請稍后。”服務生隨即離開了。
“云鵬,你知道嗎,我今天上午去了清水灣監獄,我把撤訴書交給了典獄長,結果怎么著,你猜?”
“他向你宣布我已經死了。”凌云鵬笑著答道。
“果不出你所料,他告訴我監獄廚房著火,你被燒死了。而且他和那個牢頭把我帶到停尸房里,指著一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尸體告訴我,這個就是我外甥的尸體。你說可笑嗎?”趙錦文邊說邊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這可真難為他了,還得去找一具死尸冒充我。”凌云鵬笑著搖搖頭。
“可不,我看他為了你的事可謂是煞費苦心。”
服務生來了,把兩杯咖啡端到他倆面前:“先生,你們的咖啡來了,請慢用。”
等服務生走后,趙錦文靠近凌云鵬,一邊攪拌著咖啡,一邊輕聲說道:“還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怎么了,是不是典獄長想要破財消災?”云麟喝了一口咖啡,輕輕地問了一句。
“云鵬,你可真是神了,居然能未卜先知。”趙錦文對云鵬的推斷能力真的是十分佩服,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居然塞給我六根大黃魚和一疊美鈔。”
凌云鵬一聽,眉毛一揚:“老師,你這次可是賺大發了。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典獄長這些年撈了不少吧,六根大黃魚,一個典獄長一年的薪水才多少?他能一下子拿出六根金條,可見平時喝了不少犯人的血。不過要從典獄長手里拿到這些硬通貨,這可真是在鐵公雞身上拔毛啊,我估計要不是你當時演技爆棚,他絕不會拱手相送。”
趙錦文聽了凌云鵬的夸獎也很是得意:“事情到這份上了,這戲當然要演足了,不過這事啊,我可不敢居功,要不是你當時提醒我要再去一次監獄,我哪會碰到這么好的事情?這六根大黃魚和美金我先報告戴局長,等戴局長的嘉獎令下來,我再如數給你。”
趙錦文還是挺公正的,不會因為自己是老師就居功自傲,把學生的成果占為己有,他很清楚這都是凌云鵬的功勞,自己只不過是個配角而已。
“那我就先謝過老師了。”凌云鵬向趙錦文微微欠了欠身,隨后喝了口咖啡,慢悠悠地說道:“其實呢,我當時想到的倒不是這些個意外之財,而是在填補漏洞。“
“漏洞?“趙錦文不解地望著凌云鵬,在他看來,這次劫囚行動簡直堪稱完美,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