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問題。”傅星瀚總是一副非常自信的模樣。
“那我們來籌劃一下明天的行動。”凌云鵬小聲地跟傅星瀚一起商討行動方案。
“明天讓哪吒假扮黃包車夫,拉著你去帕克飯店,然后哪吒和阿輝二人在飯店門口守著,我自己開車過去。我們進去之后,把薩繆爾所在的房間和周圍的情況搞清楚。”
“嗯,我懂了。”傅星瀚點點頭。
“哎,戲癡,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凌云鵬不知如何開口,嘴張了張,把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能干什么?老大,你怎么說半截子話?你有話就說嘛。”傅星瀚還是第一次看見凌云鵬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面紅耳赤的模樣。
“我是說你有什么辦法能……能偷窺安娜洗澡?”凌云鵬說完,臉一下子紅了,連忙低下頭去。
“啊?老大,原來你好這口?”傅星瀚目瞪口呆地望著凌云鵬:“沒想到你對安娜感興趣,不過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安娜雖然不會說話,不過她的小模樣還是挺招人疼的,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挺吸引像你這種不太近女色的人,不過我還是覺得成熟的女性更有魅力,像伯爵夫人這種就挺合我的口味。”
“你想多了。”凌云鵬見傅星瀚那種垂涎欲滴的模樣,很是鄙視:“我這么做,是想要知道那幅圖是否在安娜的身上?”
“啊,你懷疑藏寶圖就在安娜身上?”凌云鵬輕輕的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震得傅星瀚像被定住了。
“我今天去滬江大學謝爾蓋教授的別墅里,發現謝爾蓋擅長刺青,所以我懷疑這藏寶圖就紋在安娜的背上。”
“原來這個謝爾蓋還有這癖好。”
“這個謝爾蓋溺水身亡,我懷疑是被安德烈伯爵害死的,但目前還無法證實。”
“有可能,這個安德烈也不是什么好鳥,他讓謝爾蓋把藏寶圖紋在了安娜身上,隨后又殺人滅口,這樣就保住了這個秘密。”傅星瀚分析道:“老大,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來點干脆的,把安娜綁到博仁診所,然后把她衣服扒了,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不行,這樣太莽撞了,我也只不過是推測,萬一情況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就像是絹帕和油畫,是個坑,那我們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我們就跟伯爵夫人反目為仇了,這些天我們花的功夫也就白費了,萬一失敗了,我們能得到藏寶圖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而且,明天伯爵夫人就要去見威廉了,那藏寶圖一定會帶在身邊的。到時候真相就大白天下了,我們也不必急于這一時。”凌云鵬覺得驗證安娜身上是否有藏寶圖這件事一定得謹慎行事,不能急于求成反而弄巧成拙。
“這倒也是,萬一露餡了,伯爵夫人來個魚死網破那就不好辦了。而且浴室里沒有窗戶,每次伯爵夫人洗澡,安娜站門口,安娜洗澡,伯爵夫人站門口,想要闖進浴室也不太可能,想要偷窺安娜洗澡還真是難辦。”傅星瀚撓了撓頭:“不過我覺得與其明天獲知藏寶圖的秘密,還不如今天就下手驗證一下,萬一明天威廉身邊有很多人,我們也很難下手把藏寶圖給奪過來。”
凌云鵬沉默了,傅星瀚的這種擔心也不是不可能發生,但若是現在動手的話,萬一又不是像他所猜測的那樣,那后面的情況他很難預料。萬一伯爵夫人決定玉石俱焚的話,他可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其實只要我們做得隱秘一點,不要被伯爵夫人發現破綻,偷窺安娜洗澡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傅星瀚一邊撓頭,一邊在想計策。
“有了。”傅星瀚忽然臉上露著壞笑,悄悄地跟凌云鵬咬耳朵。
“這損招也就你能想得出來。”凌云鵬望了望傅星瀚,當胸捶了他一拳。
傅星瀚捂住胸口,假裝痛苦的模樣,心里卻是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