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見海因茨朝他這兒飛奔過來,連忙開槍射擊,一槍打中了海因茨的胸口,海因茨捂著胸口倒在走道上。
“不,海因茨,海因茨。”伯爵夫人驚恐地喊著海因茨的名字。
伯爵夫人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史密斯的左手,史密斯痛得松了手,凌云鵬瞅準機會,凌空一腳,把史密斯踢翻在地,隨后撲過去,騎在他身上,朝他腦袋上狠狠揍了兩拳,史密斯被打暈過去。
伯爵夫人沖到海因茨的身邊,扶起海因茨,呼喊著他的名字:“海因茨,海因茨,親愛的,你醒醒,你醒醒呀!”
海因茨睜開眼睛,右手捂住胸口,但鮮血從他的指間不停流淌下來,胸口不停起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戀戀不舍地望著伯爵夫人:“娜塔莎,娜塔莎,見到你真高興,真高興……”
海因茨的右手垂了下來,胸口不再起伏,呼吸也沒有了。伯爵夫人抱著海因茨的尸體,痛哭不已。
而這時,凌云鵬聽見電梯上樓的聲音,一定是剛才史密斯的槍聲引起了飯店工作人員的警覺,他們尋聲而來。
“伯爵夫人,安娜,快走,警察就要來了。”凌云鵬催促著伯爵夫人。
凌云鵬見伯爵夫人還在那兒傷心落淚,也顧不得許多了,把沉浸在痛苦之中的伯爵夫人一把拉起,傅星瀚也拉著安娜,四人連忙從安全出口出去,安全門剛關上,電梯門就打開了,飯店的安保人員和大堂經理見走道上躺著兩個人,連忙跑了過去,一看,一死一傷,而2008號房間里還躺著五個外國人。
大堂經理把其中一名傷者扶了起來,用英語問他:“怎么回事?”
“兩個穿西服的年輕的中國男子襲擊了我們,帶走了兩個年輕的俄國女人。”
大堂經理連忙走進房間,撥通前臺電話:“請注意兩個穿西服的中國年輕男子和兩名俄國女子是否出現在酒店大廳里,請攔截他們。”
大堂經理隨即撥打報警電話:“我是帕克飯店,剛才這里發生了命案。”
凌云鵬等四人正往樓下走去,忽然,凌云鵬攔住了傅星瀚和兩位女士:“不行,不能就這么下去,也許警察就在樓下等我們呢。”
“去十四樓摩天廳,先去那里想想辦法。”傅星瀚對帕克飯店比較熟悉,于是四人轉而去了摩天廳。
摩天廳里有不少人正在用餐,四人便找了張桌子坐下。
傅星瀚掃了一遍餐廳里的客人,把目標鎖定在凌云鵬身后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牧師身上,牧師正一個人在此用餐。
傅星瀚跟凌云鵬咬了咬耳朵:“看見后面的那個牧師了嗎?他身上的那件袍子不錯。”
凌云鵬朝身后望了望,笑著點點頭:“嗯,是不錯,那就看你的了。”
傅星瀚站起身來,朝牧師所在的餐桌走去,走到凌云鵬身邊時,凌云鵬把腳往外一放,傅星瀚一個趔趄,撲到了牧師的餐桌上,把桌上的湯打翻在牧師身上。
“哦,真是抱歉,真是抱歉,這頓飯算我的吧。”傅星瀚不好意思地向牧師道歉,隨后用手擦去牧師身上的湯汁。
“哦,天哪,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洗手間。”牧師聳了聳肩,站起身來,朝洗手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