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文,你出去上了幾天學,我怎么就不認得你了,你怎么竟幫著外人說話,指責自己的父親?你是不是覺得你爹被殺是罪有應得?”大太太無法理解兒子所言所語,氣得七竅生煙。
“好了,娘,算我說錯了,我們還是讓爹盡快入土為安吧。”
趙錦文雖不贊同父親的所作所為,但身為人子,這種喪父之痛確實令他悲不自勝,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手刃冷面虎以解心頭之恨。
匆匆料理完父親的喪事之后,趙錦文又回黃埔軍校了。趙大江被殺之事也就漸漸偃旗息鼓了。
經過數天的培訓,春芽子三人基本掌握了駕駛技術,隨后又有更多的兄弟掌握了這門新技術,包括冷勁秋和老六,向氏兄弟等。
“這四個輪子的與四個蹄子的到底不一樣,不費草料,裝得多,跑得還快。”向佐輕輕地拍打著車身,滿心喜悅。
“這鐵馬雖然不吃草,可它吃汽油啊,草料山上還好弄,可這汽油到哪兒去搞?”老六看了看油量表,指針已經指在一半的地方了:“上次帶回的那兩箱汽油都用光了吧?”
“是啊,要是沒有汽油的話,這汽車就跟一堆廢鐵一樣。”向佑聽老六這么一說,眉頭緊鎖起來。
冷勁秋把頭轉向彭若飛,想聽聽他的意見。
彭若飛無奈地笑了笑:“向佑大哥說得沒錯,這汽車要是沒汽油的話,跟一堆廢鐵沒啥兩樣,可現在汽油很是緊俏,有錢也未必買得到,不過我們可以用酒精代替。大當家的,你那里屯了不少烈酒吧?”
“酒我有的是,土燒行不行?”
“要不我們試試看,我先把油箱里剩余的汽油倒入到那個盛汽油的鐵箱里。”
彭若飛說著,找了根蘆葦桿,擰開油箱蓋子,把蘆葦桿伸了進去,隨后用嘴吸了一下,汽油便通過蘆葦桿冒了出來,彭若飛把汽油倒入盛汽油的鐵箱里,放空了油箱里的汽油。
“鐵柱,金生,你們去拿幾壇土燒過來。”冷勁秋派人去拿土燒酒過來。
很快,兩人把四壇土燒酒拿了過來,彭若飛指揮兩人把兩壇土燒酒灌入油箱里。
“好了,我上去試試。”
彭若飛蓋上油箱蓋子,隨后上了駕駛室,發動引擎,踩離合器,隨后一踩油門,汽車緩緩地向前駛去,彭若飛把汽車沿著山路開了一大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