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龔培元讓人把牢獄中的許筱霆和張晉衡兩人帶進了審訊室,隨后把這些名單給他倆過目一遍:“這上面的人你們都認識嗎?”
兩人都搖了搖頭。
“都不認識嗎?”龔培元雙眼一瞪。
兩人依然搖了搖頭。
“那你們認識彭若飛嗎?”龔培元厲聲喝問道。
兩人一聽,都一愣,這個細微的表情給龔培元捕捉到了。
“想清楚了再點頭,搖頭。”
兩人還是搖了搖頭。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水刑伺候。一個個挨著來,先把這個許筱霆帶過去。”龔培元沒有耐心詢問下去了,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獲取口供的辦法就是嚴刑拷打四個字。
許筱霆被打手帶到一個滿滿的大水缸前,隨后打手把許筱霆的雙手反銬,把腦袋摁入水缸中,許筱霆感到一種窒息感漸漸籠罩過來,他拼命地掙扎著,但依然無法擺脫,足足被按在水里三分鐘,隨后打手把他的腦袋往后一提,許筱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怎么樣,還想要再來一遍嗎?”龔培元走到許筱霆面前,托起他的下巴問道。
許筱霆咳喘不止,痛苦地閉上眼睛。
“我再問你一遍,認不認識彭若飛?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你像杜懷志一樣,死在這里。”龔培元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聽到杜懷志已經死了,許筱霆和張晉衡都一愣:“杜懷志死了?”
“對,就死在這兒的電椅上。”龔培元指了指那張電椅。
許筱霆忽然間大笑起來:“報應啊,報應,杜懷志也算是有這么一天,那些屈死的兄弟們終于沉冤得雪,快哉,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