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這個重磅炸彈的影響力超乎我的想象,據說共黨中間開始軍心不穩了,有些人甚至提出了**,也有些人對彭若飛口誅筆伐,把他視作叛徒,甚至想要置他于死地,還有些人則對共黨前途產生了質疑,從共黨內部去瓦解他們,這招實在是妙。
第三,鼓舞了我方士氣,目前我方勢力正蓬勃發展,對共黨的剿滅可以說是摧枯拉朽,許多將士得知共黨的大干部也拱手而降,都拍手稱快,所以錢司令對我處這次的表現很是贊賞,希望我們乘勝追擊,多拿下幾個共黨骨干,打擊他們的氣焰。”
“還是處座高瞻遠矚,跟您比起來,我真是鼠目寸光。”龔培元尷尬地自嘲了一下,不失時機地進行拍馬,以襯托唐崇信的足智多謀。
“那個彭若飛我們不僅不殺,而且還要讓他養好身體,樹立一個棄暗投明的標桿,而且他現在身體很弱,我上回去醫務科看他,他還一直處于昏迷狀態,這人啊,已經形容枯槁,骨瘦如柴了,你要是現在把他押回大牢,不出三天就一命嗚呼了,那就太可惜了,這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為我所用,那我們就是如虎添翼啊。”
“是是是,我明白了,處座。”龔培元連連點頭稱是。
上官謙回到辦公室,他查看了一下值班表,發現后天情報科的夜間值班人員竟然就是龔培元,總務科是科長孫良才,而自己當日也正好值班,心里一陣歡喜,看來,后天是個不可錯過的良機,但如何使這件事做得不露馬腳,確實要仔細考慮,否則就會引火燒身,難辭其咎。
上官謙給康鈞儒去了電話,約他下午五點半在位于戈登路的香茗茶室三號包房內見面。
下午五點半,康鈞儒準時赴約,在香茗茶室的一間包房里,上官謙與康鈞儒第二次見了面。
“原來上官先生喜歡喝茶。”康鈞儒笑著坐在了上官謙的對面。
“雖然我也留過洋,嘗過各式咖啡,不過還是喜歡中國茶,康先生,你喝什么茶?”
“跟你一樣吧。”
“好吧,伙計,來兩杯黃山毛峰。”上官謙招呼了一下伙計,隨后壓低聲音說道:“康先生,彭先生讓我問候你。”
“他現在怎么樣?”
“精神好多了,你讓我轉交給他的那本書,我已經交給他了,他很感激你為他和他兒子所做的一切。”
“我和他之間無需談什么感激,你今天找我是……”
這時,伙計將兩杯茶和幾小碟瓜子,長生果,五香豆,豆腐干等小零食端了過來。
等伙計將茶水和小點擺放好,退出包房了之后,上官謙將包房房門關上,輕聲地說道:“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詳細談談上次你跟我說的事。”
“怎么樣,上官醫生,是不是有眉目了?”康鈞儒一聽,精神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