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噸金屬，成品三千，這樣的轉化比列已經非常不錯了，畢竟冥劍的打造馬虎不得，幾乎凝聚到了極致的密度能夠使其容納更多的靈魂能量。再則，冥劍雖重，但認主之后卻能如臂使指，重量不需要考慮，也不存在似索爾那般被奧丁一句話就剝奪了使用權的情況。
凌靈也可以那么干，但他絕對不會那么干。與其如此引發玩家的不安與不信任，還不如直接把不聽話的人弄死，后者絕對也不困難。
到了這一步還不算完，除了冥劍必需的一縷死亡規則之外，凌靈還得給每一柄冥劍都鍍上振金。
這種提升堅硬度的做法既是為了讓它未來不會被輕易打碎，也是為了讓它們將來可以更輕松且完整地穿過宇宙壁壘散入多元宇宙下不同的單體宇宙之中。
“振金。”凌靈輕聲呢喃，抬頭看天，目光洞穿空間落在世界樹上，看到了緩慢運轉的九界。
“……就快了。”
返回主堡，托尼和索爾已經喝上了。
托尼雙手搭在桌上撐著下巴，看起來只剩下最后一絲清醒，索爾卻還明光炯炯，聲音洪亮。
看到凌靈，索爾立刻揮手道：“凌！快過來，我沒想到你這里居然還存了那么多不同的美酒，雖然它們的年份比不上阿斯加德的美酒，但也別有風味。我記得你一向是不喜歡喝酒的，讓我猜猜看，這些都是你特意為了我而準備的，對嗎？”
“是的，你猜對了，真聰明。”凌靈面不改色地笑著說道。
鬼知道這些酒是哪兒來的，既然是在城堡里翻出來的，那想必應該是前一位主人留下來的存貨，九頭蛇在處理的時候沒有把這些帶走應該也不是為了討好，可能只是單純的不介意，畢竟那么大的地盤都給了，一些酒水又算得了什么。
嘭地一聲輕響，索爾打開了一瓶紅酒遞給凌靈，“接著，我聽說人類大多數都喜歡喝這個，托尼剛才也說這東西很貴，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烈酒。”
凌靈看了看酒瓶，有些年份了，不過這玩意他也不喜歡，于是轉手往托尼面前的杯子里灌了大半，放下酒瓶后又特地給自己倒了杯水。
轉身與索爾拎在手里的酒瓶輕碰，凌靈一飲而盡。
索爾滿臉嫌棄地仰頭噸噸噸起來。
托尼在旁邊近乎無意識地端起紅酒就往嘴里灌。
數小時后，托尼躺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打著鼻鼾，身上蓋著一條絨毯，索爾意猶未盡地坐在陽臺欄桿上繼續喝酒，凌靈則是坐在一旁，召出鳳求凰橫在膝上輕輕撫摸。
一夜無話。
索爾返回阿斯加德，托尼仍舊未醒，他幫忙找的施工隊卻已經再次熱火朝天地干了起來。
凌靈看了他一眼，右手打了個響指，一顆水球噗通墜落。
“誰？賈維斯！戰甲！”托尼猛地驚醒，顧不上看眼前的環境，口中直接開始召喚戰甲。
在房間角落站立了一夜的鋼鐵戰衣倏地啟動，雙眼及胸口亮起，戰甲手腳能量噴吐，微微升空，眼看就要飛上來。
凌靈隔空探手，無形的能量瞬間降臨，將剛剛離地的戰甲直接摁了回去。
“托尼老爺，該起床了！”
聞言，托尼抹了把臉，揉了揉眼，看清四周后輕輕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