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都已經過去這么年了,連第二代黑魔王都掛掉了,你們為什么還糾結著這些?”
羅齊爾冷笑一聲,像是并不介意和林恩聊上一會兒。
“二代黑魔王?他也配這個稱呼?一個連名字都遮遮掩掩,不愿意讓人說出口的家伙,他怎么配和格林德沃大人相提并論?他所謂的純血至上論只能靠武力來推行,一個沒有腦子,精神混亂的瘋子罷了,他所領導的團體最后根本不可能會成功,他們只會用殺戮去鎮壓反抗,沒有理念,沒有信仰,沒有綱領,這樣的領導者,這樣的一群人,在歷史上有任何一個類似的人或組織建立過長久的政權嗎?
但是我們不一樣,格林德沃大人帶領我們都一個共同的理想和理念,我們不想在像過街老鼠一樣茍延殘喘在麻瓜的社會下!我們想讓所有的巫師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下!我們不歧視非純血巫師,不歧視血族,不歧視狼人,我們認為可以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只要大家都是為了巫師的未來!
可結果呢,就因為鄧布利多!這位曾經格林德沃大人最信賴的朋友!他打敗了他,他讓格林德沃大人喪失自己的斗志,他讓我們群龍無首,無數的圣徒被歐洲的魔法部抓捕,要不是有格林德沃大人留給我們最后的保護,說不定連我們也早就死在阿茲卡班里了。
你告訴我,我為什么不能糾結這些?我是多么的無情才會把這刻苦銘心的仇恨給放下?”
羅齊爾的話讓林恩默然無語。
他沒有經歷過格林德沃的那個時期,所以他發表不出什么言論。
他也同樣不會相信羅齊爾的一面之詞,真的認為圣徒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巫師好,格林德沃的理想真的是那么崇高和無私。
況且現在在談論這些已經沒什么意義了,格林德沃的時代早就翻篇了,就余下這些圣徒們,他們根本翻不起來什么風浪。
“那你打算怎么處置我們?”林恩現在就像一只無害的小白兔,眨巴著眼睛問道。
羅齊爾輕輕笑了笑,但她的氣質搭配這個笑容,委實有些讓人害怕。
“當然是把你們都分尸了,然后把肢解后的尸體郵寄給鄧布利多。”
她的聲音陰郁,聽起來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但林恩卻是一臉輕松的說道。
“你越是這樣說就越是不會傷害我們。”
“為什么?”羅齊爾瞪著他。
“因為像你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想對我們下殺手的話,剛見面你就會開槍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羅齊爾冷哼一聲,沒有反駁林恩的話。
教堂里安靜了下來,羅齊爾端著槍指著他們,默默的等待著。
沒過多久,教堂的大門便被打開了。
萊昂,史密斯和丟了魂一樣的西蒙,罵罵咧咧的走進了教堂。
“搜遍了整座城都沒有找到那兩個混蛋,他們可真能躲!”
“只能寄托于羅齊爾了,被她罵就罵了吧,反正也被罵了這么多年了。”
“我的牛啊!嗚嗚嗚…”
他們說話間,才忽然發現原本一直苦苦尋找的兩個人,現在就坐在羅齊爾的槍管下。
史密斯和萊昂都驚了!
他們在外面跑生跑死,一點收獲沒有,羅齊爾就在教堂里蹲著就直接把兩個人全抓住了。
西蒙可管不了這么多,他一看到林恩和福克斯教授就立馬紅了眼,像見到了仇人一樣。
“你們兩個小偷!我的牛呢?你們把我的牛都偷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