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清蒸就可以吧?”
老板還沒回答,薇薇安走過去,隨意道:“別忘了在牛奶里泡泡。”
“牛奶?”
伊森·雷納顯然不認識薇薇安,有些茫然的思考她的提議。
薇薇安聳聳肩:“除非你打算油炸,那倒是不用泡牛奶了。”
伊森笑了笑:“我還沒想那么多。”
“我喜歡不假裝很懂廚藝的男人。”
薇薇安對白驚瀾拋了個媚眼,白驚瀾則翻了個白眼,他的廚藝的確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差到那種程度,而且這些日子茍在小店的時候,他也有意無意的鍛煉了下廚藝,憑著遠超常人的肢體控制,自問做出的東西味道還是不錯的。
“那你找對人了。”
伊森看看魅力驚人的薇薇安,滄桑的眼神中一片平靜。
即便是以前健康的時候,他也不是個好色之人,何況是即將病死的現在。
“多虧你的提示,我會為女兒做油炸的。”
伊森拿錢買下金槍魚,轉身要走,薇薇安自然而然的接了句:“今天是佐伊的幸運日?”
佐伊是他女兒的名字。
伊森的神色終于變了,他轉回頭,仔細的打量著薇薇安,滄桑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緊張:“女士,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薇薇。”
“很高興遇見你,薇薇……”
伊森似乎確定了薇薇安的身份,那絲緊張很快變成了冷漠,“但我不感興趣!”
當他在追緝罪犯昏迷醒來的那一刻,他的上司當場宣布他不適合再為CIA效力,也就是說他為CIA玩命拼搏一輩子,甚至為此冷落了妻子與女兒,他失去了太多太多,最終卻只落得一份少的可憐的退休金。
對于伊森言語中的冷漠,薇薇安一點都覺得意外,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手表,在中年男人的面前晃了晃:“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伊森的身子僵了一下,伸手把手表接了過來,神色復雜難明:“這是我老婆給我的。”
他一直將妻子送的手表帶在身邊,但之前在追緝阿比諾的時候,無意間遺失在了海邊的沙灘上。
為了這份工作,也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全,他幾乎常年出差在外,與家人的關系很緊張,但他深愛著他的家人。
薇薇安朝白驚瀾招招手:“走吧,寶貝,我們去兜兜風。”
伊森扭頭看看白驚瀾,又看看薇薇安,稍稍沉吟一下,拍拍手邊的自行車,說道:“我們可以談談,但要帶上我的自行車。”
薇薇安聳肩一笑:“等我們談完,你會看到你的自行車。”
再一次上車,白驚瀾坐上駕駛位,薇薇安坐在副駕駛,伊森則坐在后座,忍不住問道:“你們為誰效力?”
白驚瀾淡淡道:“我只是個賞金獵人,只為自己效力。”
在米國,賞金獵人是合法的職業,同警察一樣,只需要經過短暫的培訓,就可以獲得合法的證件。
白驚瀾記錄在CIA的職業,就是一位優秀的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伊森很驚詫,難道他猜錯了。
“懷特是我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