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已經僵住了。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平時接觸最多的是各類罪犯，什么時候接觸過這些匪夷所思的信息？
“惡靈，魔鬼……”她慌亂的晃著手指，“為什么我從來沒聽說過？哦，聽說過，在故事書里……”
弗瑞聳聳肩：“因為許多匪夷所思的事件，都被神盾局給掩蓋住了，戴克警探是警察中的精英，應該很清楚有些事情不適合廣泛流傳，不僅惡靈、魔鬼存在，吸血鬼、狼人，也遍布在世界的許多角落，應付這些威脅是神盾局的主要工作之一。”
克洛伊眼神癡呆，三十多年的世界觀轟然崩塌，感覺大腦有當機的趨勢。
弗瑞看向白驚瀾，問道：“懷特先生，地球有什么不同嗎？宇宙里生命星球那么多，為什么他們總是瞄準地球？”
白驚瀾淡淡道：“因為地球是諸神的故鄉。”
“諸神？”
克洛伊舔了舔嘴唇，試探著道，“路西法……也是嗎？”
“算是吧！”白驚瀾笑了笑，“各位所聽說過的神系，埃及、希臘、北歐、華夏……這些神系都是真正存在的，他們是比人類更早生活在地球的高等生命，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情，這些神靈就都搬遷去了其他的維度……不過，有些神靈偶爾會來地球度假，譬如北歐神話中的雷神索爾，有些覬覦地球的魔神會來騙取人的靈魂，譬如那位著名的謊言之王墨菲斯托。”
“戴克警探，你懼怕路西法的惡魔身份，其實大可不必……”他頓了頓，才繼續道，“天堂與路西法所在的地獄其實是一個系統，天堂是總公司，上帝是董事長，地獄分公司需要有人坐鎮，于是上帝將路西法分配去當總經理，現在這個總經理和董事長鬧別扭，私自撂挑子不干了……嗯，這樣說，你是不是容易接受一些？”
“……”
克洛伊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回答。
要說怕，倒也不至于，畢竟相處那么久了，路西法除了總是神神叨叨的，其他時候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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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不怕，還是有些發怵，畢竟那是流傳幾千年的魔鬼，他們從小聽到大的惡魔之王。
她現在給女兒講睡前故事，很多時候還會用撒旦的名字呢！
白驚瀾再加一把火，說道：“地獄里有很多魔王，路西法算是最親近地球的一個，他不像其他的地獄魔王，總想著玩弄人類的靈魂。他更像是一個占著魔王名字的天使，除了經常犯二，其實比大多數的天使都要好……相信我，如果你見到那些傲慢的天使，一樣不會喜歡他們。”
克洛伊沉默著。
白驚瀾撇頭看向鹵蛋，淡淡道：“弗瑞局長，我把你找來一起聽路西法的事情，就是想告誡你們一聲——這樣一個有著天使靈魂的惡魔，對于卡瑪泰姬來說很重要，不要在他身上玩弄你所謂的權謀，如果有一天把他惹毛了，別怪我們把你和你身后的那些家伙，一起扔進地獄去向他賠罪！”
尼克·弗瑞默然片刻：“你們確定他對地球沒有影響？”
“就算有影響，也與你們無關！”
白驚瀾回答的十分不客氣，“那是卡瑪泰姬要煩惱的事情，你們將力氣都用在抵抗外星入侵就夠了……順便提醒一聲，最多幾年之后，第一次外星入侵就會開始，盡快做好準備吧！”
“什么？！”
兩人都瞪大了眼睛。
白驚瀾聳聳肩：“至尊法師可以窺視時間長河，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有什么奇怪？”
“什么時間？入侵者是誰？火力配備如何？我們能否抵擋？”鹵蛋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不能說，一旦告訴你們，未來必然出現變數，而且多數時候會向更糟的情況變化，總之……”
白驚瀾指指弗瑞，“你盡快搞定那些麻煩，然后準備應對外星入侵。”
他又指著克洛伊，“而你……注意維持好和路西法的關系，不要因為一些錯誤的觀念，讓路西法在心灰意冷之下真的變成惡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