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
半個小時后,季末臉上被貼上了N張消小紙條,小紙條上全是贊美他的詞語。
至于具體是什么詞語,咱就不一一列舉了,要不容易教壞小朋友。
而我們的兩只母老虎,穆老虎零,季老虎零。
季末:“……”
這倆女人就差在他面前明目張膽的換牌了。
剛開始一局季冬兒地主,一把連對扔出去,手里只剩下了最后一張牌。
季末忍辱負重總算迎來了他的高光時刻,只見季末出其不意,一個炸彈翻身做主,緊接著又扔了一個飛機。
然后,他就看見穆姐姐十分隨意的扔下了一個炸彈,然后還好整以暇的問他要不要。
季末以為穆姐姐是想讓倍數翻的高一點兒,所以很是開心的回答了一句不要。
然后,他就看見穆姐姐又十分隨意的扔出了一張三,季冬兒啪的一下把自己剩下的那張牌翻過來,拍在了茶幾上,一張四。
“對不起啊,不小心出錯了。”穆瑤轉過頭一臉“誠懇的”跟季末道著歉。
季末:“……”這事沒有兩碗紅豆飯是解決不了了。
二十分鐘后,可能是老天爸爸看季末實在是太過可憐了了,所以給他套了個幸運buff。
因此季末十分幸運的抓到了一手好牌,王炸,三個二,飛機,炸彈。
這牌還不是有手就行?
所以季末理所當然的叫了地主,然后理所當然的贏得了第一把勝利。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住狗窩。
因為咱有戰神爹,會給咱搭個金子做的狗窩。
季末不懷好意的看了他的好妹妹一眼,看的季冬兒小同學一陣發毛。
然后拿過紙筆,寫下了幾個字,啪的一下拍在了季冬兒的腦門上。
奇女子,不好意思少說了一個字,是奇丑女子。
季冬兒連忙拿出小鏡子照了照,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氣敷敷的準備一會兒報仇雪恨。
然后季末把目光轉向了他的寶貝媳婦兒,同樣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
不過穆大教授就比較淡定了,完全沒把季末恐嚇的眼神當做一回事。
季末并不在意,重新拿過一張小紙條,寫下了六個大字,然后抬起頭看向了穆瑤。
穆姐姐愿賭服輸,很自覺的把腦袋向著季末探了過來,季末輕輕的把紙條貼在了穆瑤光潔白皙的額頭上。
畢竟這不是他的好妹妹,拍疼了他會心疼的,至于他的好妹妹,不拍死就不錯了。
“累了,不玩了。”季末伸出手一把抹掉了臉上的紙條,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著樓上跑了過去。
此時不走,一會兒腿就被打折了。
季冬兒氣的當場就要痛斥季末這種贏了就跑的不要臉行為。
然后看見穆瑤額頭上的紙條,眼神瞬間變得有些怪怪的,還有點兒想笑。
穆瑤看著季冬兒有些怪異的神色,伸出手把紙條從額頭上拿了下來,放在面前看了看,狠狠的抽了抽眼角。
季末的小女仆。
小男人怎么敢的呀。
“冬兒你知道你哥房間的鑰匙在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