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隨便唱一個吧,唱個你拿手的。”
“行,那姐姐唱了。”
“嗯。”
“當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
“停。”季末出聲打斷。
“怎么了。”
“可以換一首嗎,這首我聽過了。”
“不是你讓我唱拿手的嗎。”
季末:“……”
“好吧,那是我剛才沒有說明白,你唱一個你拿手的,然后我還沒有聽過的。”
“沒有。”
季末:呼……我不氣。
氣特么死我了。
“那你就隨便唱吧,想唱什么就唱什么。”季末臉上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
他,悟了。
對于這種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妖精,就必須佛系一點。
她愿意上房就上房,她愿意揭瓦就接瓦,咱就老老實實在一旁看個熱鬧就行了。
任她八面來風,我自巋然不動。
不對,動還是要動一下的,一動不動那不成帶殼的了嗎。
“聽起來好像不太愿意聽的樣子啊,那姐姐就不唱了。”
“愿意,怎么不愿意呢,姐姐你快唱吧,我這都等的著急了。”季末一臉急切的說到。
現在的男人真的是太難了,你光會滿嘴跑火車還不行,你還得會演戲。
這是娶媳婦兒嗎,這是娶了個女主角啊。
天天跟你同臺競技,不光壓榨你的肉體,還要壓榨你的靈魂。
太,難了。
“那我唱了。”
“嗯,唱吧。”季末一臉期待的點了點頭。
“把耳朵豎起來。”
季末:“……”
“好的,耳朵已經豎起來了,老婆大人你唱吧。”季末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拽了起來。
這就是女朋友,她說你是兔子,那你就是兔子,她說你是胡蘿卜,那你就是胡蘿卜。
下一秒,婉轉動聽的歌聲緩緩響起……
“還記得當天旅館的門牌,還留住笑著離開的神態……”
季末愣了一下,然后認真聽了起來。
幾分鐘后,一曲終了。
季末回味了幾秒鐘,轉過頭看向了穆瑤好看的側顏,帶著些許詫異的問道:“你還會說粵語啊。”
“會一點。”穆姐姐十分謙虛。
季末:“……”是會億點吧,那發音貌似比他都要標準。
不過突然記起穆姐姐的外公,不對,是他和穆姐姐的外公家貌似就是廣東的,那會億點粵語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這年頭,誰還不會幾門語言了。
就像他,東北話說得嘎嘎溜。
下一秒,季末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看著穆瑤:“內猴啊,靚女。”
“內猴啊,靚仔。”穆姐姐笑瞇瞇的回了一句。
“嘿嘿嘿……”季末嘴角上揚,開心的笑了起來,好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時隔這么久,終于又聽到有人叫他靚仔了。
巴適得很啊。
然后他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有些期待的看向了穆瑤:“那媳婦兒你會說日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