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穆瑤繼續向前走著,沒有看季末,隨意的說著。
“那個……穆教授我已經清晰的認識到我的錯誤了,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可以不用站著了。”季末一本正經的回到。
“怎么清晰認識的,具體的說一下。”穆瑤隨意的說到。
季末低下頭沉思了兩秒鐘,然后抬起頭,表情嚴肅而又認真的看向了穆瑤。
眼中充滿著悔意,嘆息著說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
穆瑤:“……”
穆瑤轉過頭目光平靜的看了季末一眼,淡淡的說道:“以后上課你就都站著吧,季末同學。”
季末:“……”
“我就是和您開個玩笑,想逗您開心一下,穆教授,您怎么還當真了呢。”季末看著穆瑤寒光閃爍的目光,連忙爭取求生的機會。
以后都站著上課?我滴個乖乖,怕不是要得靜脈曲張吧。
“姐姐這個人不喜歡開玩笑。”穆瑤一臉嚴肅的說到。
“那您剛才怎么開玩笑和我說我鞋帶開了呢。”季末有理有據的反駁到。
“那叫騙,不叫開玩笑,季末同學。”穆瑤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季末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著,然后轉身進了女廁所。
季末站在原地認真的想了一會兒……
沒有跟進去。
畢竟有命進去不算什么,有命出來那才叫本事。
季末轉身向著男廁所走了過去,雖然并沒有想要放水的感覺,但來都來了,怎么也要進去留下個自己來過的痕跡。
更何況有些東西就像牙膏一樣,擠一擠總會有的。
不過如果實在擠不出來,人工制造的也挺不錯的。
雖然手感可能不是那么盡如人意。
剛進洗手間,剛站在小便池前,剛把腰帶解開……
“大佬學弟。”蔣偉一臉驚喜的來到了季末身旁,解起了腰帶。
季末:“……”
“你能轉過去嗎,蔣學長。”季末看著蔣偉露出來的大紅色四角小短褲,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可能是本命年吧。
“哦。”蔣偉轉過身子,面向了小便池,然后順帶著瞄了季末一眼:“學弟財大氣粗啊。”
蔣學長非常有禮貌的夸贊了一句。
“蔣學長也本錢……還算可以啊。”季末看了蔣偉一眼,覺得自己還是要實事求是一些才好,要不搞不好就成了反諷了。
其實但凡可以搶救一下的話,他都不會給個還可以這樣的評價,實在是有些不忍直視啊。
“學弟你這就不懂了吧,俗話說的好,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我這個叫短小精悍。”蔣偉頭頭是道的跟季末說著。
季末:“……”
“蔣學長說的對,是我淺薄了。”季末一臉慚愧的說到。
這已經不能叫自欺欺人了,這叫自我救贖。
一分鐘后,兩人系好腰帶,然后一起走出了洗手間。
“學弟你回不去嗎?”蔣偉看著洗完手后,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的季末,出聲問到。
“我得等我媳婦兒。”季末隨口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