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昂:“……”
“包?什么包?”陸之昂語氣疑惑的說著,“那個媽我先不跟你說了啊,我這兒正忙著呢,拜拜。”陸之昂說著,快速的掛斷了電話,然后深呼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心有余悸之色。
雖然知道早晚都會被發現,但還是很害怕啊。
“你這是咋了,干啥壞事東窗事發了?”季末抬起頭看了看一臉驚魂未定的陸之昂,隨意的問到,一下子就指出了事情的真相。
“那個……你有偷過家里面的東西嗎?”陸之昂抬起頭看向了季末,一本正經的詢問到。
“怎么,你偷了?”季末看了陸之昂一眼,饒有興致的問到。
“沒有,我偷家里東西干什么啊,我就是隨便問問。”陸之昂擺了擺手,連忙解釋到。
“東西我倒是沒偷過,不過小時候我倒是賣過家里面的電線,然后偷偷買了好吃的。”季末看著陸之昂,臉上充滿了回憶之色。
“然后呢?”陸之昂看著季末,有些緊張的問到。
“然后我就被我爸按在炕上,用皮帶抽了半宿,唉。”季末嘆了一口氣,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傷心模樣。
當時是季冬兒那個小丫頭看別人吃火腿腸饞了,然后他就把家里倉庫里面的一小捆電線偷偷拿去后山燒了,賣了十幾塊錢,然后帶著季冬兒去小賣部大肆揮霍了一番。
再然后沒等他們吃完,就被制裁了。
不過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干的,又是兩個人一起吃的,雖然他是主謀。
但為什么只打他這個主犯,從犯連罵都不罵一句?
唉,重女輕男的思想要不得啊。
這要是以后他和穆姐姐有了孩子,不管男孩兒女孩兒,只要犯了錯。
男孩兒那就用皮帶抽,女孩兒……當然是要講道理了。
小棉襖那么可愛,怎么可能打小棉襖呢。
這就叫性別一換,皮帶打斷。
陸之昂看著季末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那個……聽說你家那邊的景色挺好的哈,要不十一放假的時候我去你家那邊玩兒幾天吧。”
季末抬起頭看向了陸之昂,目光幽幽:“偷了什么?”
“偷……拿了幾個包。”陸之昂再次咽了一口唾沫,艱難的說到。
“給蔣學姐的?”季末追問到。
“嗯。”陸之昂點了點頭,要不是為了白天鵝,他能冒這么大的風險嗎。
“為什么不自己買呢。”季末看著陸之昂,有些好奇的問到。
想當初陸公子為了追白天鵝可是直接買了一個冷飲店的,簡直壕無人性(腦袋有泡)。
“都是限量版的包,我自己買不到。”陸之昂一本正經的說到,表情有些愁苦。
限量版?季末深深地看了陸之昂一眼,然后一臉認真的給出了建議:“這種情況我建議你最好出國,然后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陸之昂:“……”
說的有道理,值得考慮。
嘟嘟嘟……
陸媽媽聽著電話里掛斷的忙音,面色有些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