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忘憂山這些年所積攢的功德與自身想勾連。
準備賭那鴻鈞是否也在意功德與業力。
結果還算令他滿意。
至少,那懾人的威壓只是停留了片刻,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這威壓自然也驚動了女媧。
當女媧恢復清醒后,最先做的并不是哀怨她損失的那些修為,而是帶著幾分不確信的道:“歸元道君,你怎敢忤逆老師?”
這問題有點那啥啊...
雖然,秦浪知道女媧一直都對鴻鈞唯命是從。
但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女媧居然還問出這個問題...
這樣讓秦浪覺得她遲遲不能成圣,其實半點都怨不得旁人。
倒是一旁的鎮元子對秦浪行了個大禮道:“多謝道友舍身相助,今日種種貧道定會銘記于心。”
話雖只一句,但卻勝過千言萬語。
秦浪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心中卻覺得十分妥帖。
估計是一旁的女媧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與他客氣了幾句后就選擇了告辭。
這讓秦浪不由的松了口氣。
女媧的品性不錯。
雖然與他算不上好友,但卻也并未有過仇怨。
可惜女媧對鴻鈞太過死忠。
如果她能像太清那般,為了成圣不顧一切的話,說不定此時早已俯瞰眾生了...
“歸元道友,吾要立馬開辟世界么?”鎮元子道。
“此事不急!如今輪回還關乎著通天和后土的安危。說不定都不用道友你親自出手,就會有人主動尋來地母元精。”
“應該不會吧!地母元精只能從地脈中抽離。應該不會有哪位同道愿意冒著業力加身的風險,行這逆天之舉吧?”
“怎么不會?之前是吾想差了!他們不敢抽取洪荒地脈,難道還不敢去斬殺北海的那頭玄龜么?”
秦浪也是之前在幫鎮元子護法時,才想起來那頭不愿搭理他的玄龜。
因為不周山未倒,秦浪都差點忘了洪荒還有這么個奇葩了。
但如今想來,這應該算是那頭玄龜的另一個殺劫吧。
要知道,和他們這些還未證道的大能比起來。
這頭從混沌就已存在的玄龜,可更遭鴻鈞的忌憚。
秦浪在等!
如果鴻鈞能主動站出來將這件事挑明的話。
那他心中的一個大膽猜測,就能得到證明了!
至于這個猜測暫且不表。
因為等待的過程,足夠他休息很長時間了。
開心!
其實,今日與鴻鈞撕破臉也算是恰逢其時。
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秦浪都不會參與到洪荒的各種大事里去了。
“歸元道友,還好你并無爭霸洪荒的野心。要不然,光憑你的智慧,怕是洪荒的眾大能加一塊,都遠無法與你匹敵。”
“呵呵,道友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能在洪荒中屹立不倒的大能,又有哪個是好相與的。吾雖從不會看輕自己,但卻也從不敢小覷任何人。”
“哎,吾得回五莊觀緩緩。與道友越是接觸,越覺得吾與道友有著不小的差距。”
秦浪見鎮元子要走,倒也并沒有挽留。
他也想宅在忘憂山中,過幾天安穩日子了。
最近麻煩不斷,都快趕得上量劫時期了。
等等...
巫妖兩族如今雖然十不存一,但是什么讓他覺得量劫早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