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
“如果是對于人類而言，你大概已經站在了頂峰”
“但是對于妖怪，就很難判斷”
“你的劍道，不同于歷史上的那些劍豪，已經超出了人類的范疇”
“除了劍道極意，你還能操控風的力量”
“如果你能夠把它們發揮出來，一般的大妖怪不會是你的對手”
“至于更厲害的大妖怪，可能你還差了一些”
“那大神緋月呢？”
森川羽第一時間想到了姐姐的那個朋友。
她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大妖怪。
“她屬于后者，如果不是神秘已經衰退，而且和其他的一些原因，她或許會成為執掌豐饒權能的神明也說不定”
森川羽點頭，但是心中奇怪。
一般而言，日本神話里和糧食豐收有關的都是狐貍，狐貍也被看做稻荷神的神使。
但大神緋月怎么看都像是狼吧？
至少從她的姓氏來看，應該沒錯。
日語中的同音詞很多，大神就與狼同音。
“那稻荷神呢，狼和狐貍不一樣吧？”
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稻荷神是稻荷神，豐饒神是豐饒神，又不沖突”
近藤良子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但森川羽依舊疑惑，她就繼續給他解釋。
“緋月她是有著狼身的大妖怪，狼一直都是山神和農神的化身”
“司掌豐收，驅疫，釀酒的三輪明神在神代結束前就已經消散，她本可以占據這個位置，但是人類的信仰太過混雜，她不想接受，所以放棄了”
森川羽沒有說話。
日本神系比較復雜，他沒了解過，說的太多只會暴露自己。
不過他也想起來了。
在《狼與香辛料》里，他的赫蘿老婆，既是巨狼，也是豐饒神，所以估計真和近藤良子說的一樣。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近藤良子話中的信息。
他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實力層次。
人類之中，估計沒有打得過他的，一般的大妖怪，他也能對付。
但是對于神代結束前，有機會成為神明的那種大妖怪，他不是對手。
大神緋月就是那種大妖怪，自己姐姐當時能遇見她，也是一種幸運。
不過他馬上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大神緋月愿意與近藤良子平輩相交，那她又是什么層次。
“那你呢，良子阿姨？”
森川羽問了一句。
雖然這樣直接問有些不太禮貌，但是他既然成了神主之位的繼承人，了解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我只是個普通巫女”
近藤良子搖了搖頭，看著他，眼中有著一絲笑意。
“不要把我想的太厲害，雖然我認識一些大妖怪，在政府也有不少人脈，但也僅此而已”
森川羽沒說話。
他感覺近藤良子只是在謙虛。
一個能成為人類與妖怪之間的仲裁者的人，怎么可能只是普通巫女這么簡單。
別的不說，就在她御朱印帳中的那些氣息強大的虛影，就是一股相當可怕的力量。
不過既然她不愿意說，那就算了。
反正對他而言，她現在就是個大腿，能先抱著就行
“還有問題嗎，森川桑？”
近藤良子又向他問道。
森川羽搖了搖頭。
他感覺自己的問題問完。
“那好，我們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