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間中央,森川羽預估了一下房間高度,然后驅動了御風之力。
隨著獵獵的風聲響起,他身上的睡衣飄動著,身形緩緩的上升,然后又落了下來。
他皺了皺眉,只覺得在上升的時候,有種全身用不著力,又緊繃著的別扭,和晚上使用狂風絕息斬時的那種連貫暢快完全不同。
但他并沒有就此放棄的打算,而是繼續嘗試,只是這一次開始想辦法緩解身上的緊繃感。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他終于多了一些放松的感覺,然后滯空的時間也在加長......
客廳里,緋月陪著森川清伊和心覺在看電視,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森川羽的房間,挑了挑眉。
這種力量波動,是他在熱身,準備戰斗?
還是說突然反悔,想要抗拒。
她皺了下眉,嘴角卻微微上揚,并不擔心。
在他接受戰意的時候,勝負的法則便已然確定。
再多的反抗,也只是無謂的掙扎。
撒~就在今天確定關系吧。
她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著森川清伊和心覺回房睡覺。
但平時覺得過得很快的時間,今天卻分外的煎熬。
終于,她等得不耐煩了,敲了敲心覺的腦袋。
心覺呆了一下,然后看著緋月。
平時緋月沒有這樣對她,今天卻變成了和那個變態主人一樣的性子,就連兩人敲得地方都一樣。
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被敲傻了。
“心覺,你陪清伊去看電視,我去外面轉一轉,曬曬月亮。”
“哦.....”心覺老老實實的點頭。
清伊奇怪的看了緋月一眼,見她一本正經要出門的樣子,也沒說什么。
緋月走出玄關,來到外面,瞬間張開了一片領域,然后撥通了良子的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半天,這才傳來良子的聲音。
“怎么了緋月。”
“我今天有點事要做,需要用到領域,解放真性姿態。”
“嗯?這么大動作,你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沒什么。”緋月看了眼房子里森川羽的房間,把領域又擴大了一些,這才繼續道。
“反正不會波及旁人,也不會出人命。”
“良子你就不用管了。”
電話那頭,良子嘆了口氣:“那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
“我不攔你,只是你別強迫他。”
“放心,我和他已經溝通好了,他和我的想法一樣,完全沒有問題。”
緋月信心滿滿的說著,然后走了回去。
她大大方方的來到客廳,走到了心覺和森川清伊的面前。
她們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里的節目,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房間里,森川羽已經結束了練習。
接近一個小時過去,他已經摸熟了短暫滯空的技巧,但是對飛行仍然沒有頭緒。
不過這些正常,他拿到系統還沒有一個星期,對御風劍術也只是半知半解。
只有繼續研究深入,才能更好的使用自己的力量。
他不再去想劍術的事情,轉頭看向自己放在床上的鶴丸與三日月宗近。
這兩把是在歷史上都留過盛名的名刀,而且現在都歸他所有。
只是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兩把刀的相性似乎不合。
當他看向三日月時,鶴丸就會發出清鳴,有種委屈巴巴的感覺。
當他把目光放到鶴丸的身上時,三日月的刀身又會泛起清光,給他一種因為被忽視而不滿,想要得到關注的幽怨之意。
森川羽左看右看,突然陷入了為難。
為什么我現在還是單身,就有了一種身陷修羅場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