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覺看到食物過來,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充分發揮出了對食物的熱情。
藤原詩織看著心覺的樣子,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羨慕。
“心覺小姐,是森川先生的女仆嗎?”
心覺一邊吃,一邊點頭。
藤原詩織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森川羽。
他坐在心覺的身邊,一臉笑容的看著她干飯,還不時給她喂飲料喝。
藤原詩織的表情怪異起來。
她感覺這位心覺小姐一點都不像森川先生的女仆,而像是寵物。
雖然她穿著女仆裝,但這種待遇絕對不是女仆能有的待遇,簡直比她這個大小姐還要舒服。
至少她是不敢讓森川先生喂自己吃飯,不然肯定會被叔叔和家神大人當成是對他的冒犯。
“心覺小姐,平時你侍奉森川先生累不累啊,都在做什么?”
她問了一句,盯著心覺的表情。
心覺被這個問題問的怔了一下。
她不由的想到自己在森川家的生活。
好像自己除了穿上女仆裝,滿足主人這個大變態的癖好外,也沒做過什么,更沒干過什么活。
雖然平時自己也會打掃衛生,但和美把家里打理的非常整潔,自己也就擺擺東西什么的,沒費過什么力氣。
唯一比較特別的,就是自己昨天為主人做的事情。
“你不用想了,我已經懂了。”
藤原詩織做出了一個手勢,打斷了心覺的回想。
她嘆了口氣。
果然啊,這位心覺小姐就不是什么女仆,而是森川先生身邊的寵物,最多還有一些負距離的關系。
真正的女仆絕對不會有這么好的待遇。
森川羽見藤原詩織嘆氣的樣子,摸了摸心覺的腦袋。
“藤原小姐是事務官對吧?還沒有請教,事務官是做什么的?難道很累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藤原詩織一直以來的摸魚表現。
她這么害怕回到京都,應該就是因為這個事務官的身份。
飛機起飛之前,她也一直在抱怨,說回去之后就要抓捕妖怪和犯人。
難道她這個所謂的事務官是類似于警視廳特別機動隊或者除靈巫女一樣的職位?
他想了一下藤原詩織穿著巫女服的樣子,馬上搖了搖頭。
不對不對,巫女應該是黑長直或者姬發式才對,她這樣的短發簡直就是邪魔外道,完全不符合巫女的形象。
“事務官啊......”藤原詩織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回想起了不堪回首的過去。
“它是由神主殿下建立,讓我們京都的大家族獻祭出少年少女,接受神社的剝削和束縛,為神社效力的一種制度。”
“有事了,我們這些事務官要上,沒事了,我們就防備可能發生的事。”
“不管是多么危險的工作,都不能退縮。”
“比如前段時間,假冒神主殿下的那個家伙帶我來到東京,我就沒有拒絕的余地,只能接受,險些喪命。”
森川羽表情瞬間變得嚴肅。
好家伙,真的假的?
這么慘嗎?
他看向辦公區那邊正在逗貓,不對,是被貓逗的藤原敬介。
藤原敬介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把頭上的一只橘貓抱了下來,又用紙巾擦去臉上和身上的貓腳印,走了過來。
相比于宿命苦情劇少女一樣的藤原詩織,春游散心一樣的自己三人,他就像個逛貓咖的大叔,玩的也賊開心。
森川羽馬上把剛才藤原詩織的話跟他復述了一遍,藤原敬介的臉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