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見又補充了一句。
“對面是立波高校的劍道部。”
“剛才我們贏了他們的先鋒,次鋒,中堅和副將。”
“現在就剩對面大將了”
“那行。”森川羽點頭。
“繪見你在此地不要走動,部長我去把對面大將揚了。”
他穿上護具,社團經理幫他系上頭盔。
近藤香把竹刀捧了過來。
他接過竹刀,就往場上走。
主裁判見他過來,馬上大喊:“選手就位!”
森川羽點頭,站到場地中間,目光掃向對面的立波高校劍道部。
立波高校劍道部里也走出了一位選手,來到了場地中央,應該就是他們的大將。
他本來有些好奇到底是誰打敗了近藤香,畢竟近藤香擁有著“決意”,有著狀態加成,一般人不是對手。
但他馬上發現對方也有決意,而且看起來非常眼熟,叫做“初芽”。
這讓他想起了他的徒弟武田惠子。
武田惠子的決意也是“初芽”。
這......決意也能一樣?
這玩意不是看經歷感悟的嗎?應該很難復刻才對吧?
還是說.......
森川羽懷疑的看著對方,發現對方摘下了頭盔。
“惠子!?”他驚了一下。
摘下頭盔的少女,目光清亮,容顏明媚,還有一頭束成單馬尾的秀麗黑色長發,颯爽而美麗,正是武田惠子。
她一手抱著頭盔,一手扶著腰間竹刀,向著森川羽彎腰行禮,脆生生的喊了一聲:“師匠。”
還真是她。
森川羽怔了一下,才起來武田惠子就是東京立波高校的學生,而且也來參加了魁星旗。
如果是她的話,繪見和近藤香的確很可能打不過。
“師匠您好像有些驚訝?”
少女行完禮,看著自己的師匠,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可能,眼神變得有些幽怨。
“師匠,您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
“我也參加了比賽呢。”
“怎么會?我當然記得!”
森川羽馬上否認。
“沒想到你都打到決賽了,惠子你做的好,做的好啊。”
其實惠子說的沒錯。
要不是現在看到她,森川羽都忘了他的這個徒弟也來參加魁星旗了。
“那為什么您剛才和繪見說,您要把對面的大將揚了?雖然我不太清楚您說的‘揚了’是什么意思,但應該不是什么好詞吧?”
“難道弟子哪里做的不對,讓師匠您生氣不滿了嗎?”
武田惠子小心的看著他。
“啊,沒有的事情。”森川羽搖頭,“我只是跟繪見開玩笑罷了,你怎么還當真了呢?”
他一邊安慰著徒弟,一邊回頭看向身后的選手席。
繪見,還有近藤香都在看著他。
他回過頭,重新看向惠子。
惠子點頭:“嗯,弟子明白了,師匠。”。
“弟子全都明白了。”
“您回來之前,繪見就已經和弟子進行了比賽,但被弟子輕松擊敗,心有不滿。”
“她看到您回來,知道您要上場,又比弟子了解您,猜到您忘了弟子也參加比賽的事情,所以就想借您之手,來教訓弟子。”
“而您現在才反應過來,是這樣嗎?”
她平靜的說著,直視著森川羽的眼睛。
森川羽咋舌。
你是明白了。
但是你也太明白了。
徒弟太聰明了怎么辦,不好糊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