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是祂的血,“圣骸”是祂的骨。
當有祂的血裔真的找到“圣杯”和“圣骸”,走上這條路,祂藏在“圣骸”中的意識就會占據這個血裔的意識。
然后這具身體就會成為祂復活的軀殼,祂將會重生,君臨這個世界。
蛇岐八家也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一直阻止想要找到“圣杯”和“圣骸”的人,避免災難重演。
只不過蛇岐八家不知道,其實有一個辦法能獲得白王的力量,又不會被白王寄生,從而代替白王成為新的白王。
他知道這個辦法。
這個辦法是他從他曾經的敵人,邦達列夫手中的手稿和筆記里面找到的。
只要他能找到一個能被白王寄生的完美的容器,然后在白王結卵復活的時候抽干這個容器的血,就能將血換到自己的身上,獲得白王的力量。
而且因為白王的意志在骨骸中,血中只有單純的力量,所以不會有隱患。
被抽干血的舊白王只會為他成為新白王做嫁衣。
至于容器的身份,就是邦達列夫從黑天鵝港研究所帶出來的胚胎繪梨衣。
現在這個胚胎已經長成了一位青春美麗的女孩,不光容顏絕麗,還擁有著無比強大的力量。
他不止一次的心生沖動,幻想占有她的身體會是一種如何絕美的享受。
只可惜,繪梨衣的血統那么危險,還會暴走,碰都不好碰,并且作為容器,不能損壞。
而且他是“長輩”,有那么多人盯著他的一言一行,他也沒法做他想做的事情,只能私下用影武者找來的女人發泄**。
為了滅口,他甚至還得把這些女人毀尸滅跡。
赫爾佐格嘆息一聲,拍了拍影武者的肩膀:“把尸體處理了,喂給下面的死侍或者燒掉,別留下什么痕跡。”
影武者沉默著點頭。
赫爾佐格走到旁邊的浴室,清洗身體,換上衣服,然后走出了這個昏暗的房間,回身把厚重的合金門鎖死。
外面是一處偏僻的通道,這里也只有這一個房間。
名義上,這里是大家長審問家族叛逆的地方,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所以不會有人敢來這里。
他也能放心的做“想做的事情”。
突然,赫爾佐格神色一正,面色微沉,不怒自威,黑道大家長的風范盡顯于身,儼然便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橘政宗”。
通道的路口,兩個家族成員小跑出來,在通道口停下,向他鞠躬。
“政宗先生,您可算出來了!”
赫爾佐格冷哼一聲,走向他們:“發生什么事了?這么慌張?”
兩人相視一眼,低頭道:“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繪梨衣小姐不見了!”
“繪梨衣不見了?”赫爾佐格愣了一下。
他微微皺眉。
“輝夜姬找過總監控室了嗎?繪梨衣她估計是在大廈里哪個通道吧?”
平常繪梨衣也會進行“翹家”的冒險舉動,但沒有一次出過源氏重工大廈,所以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會不會又跑出來“玩”了。
兩人馬上搖頭:“輝夜姬大人已經找過了,大廈所有通道里都沒有繪梨衣小姐的蹤跡。”
“她推測是有人帶走了繪梨衣小姐。”
赫爾佐格表情瞬間變得陰沉:“有人帶走了繪梨衣?”
“那你們還不快去找!?”
“是!”兩人馬上大聲回應:“少主已經在命令所有人尋找繪梨衣小姐了!”
“政宗先生您在叛逆審問室,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少主命令我們來叛逆審問室的外面等待您!”
“如果您出來了,他讓我們請您去戰略部!”
赫爾佐格冷冷的瞪著兩人。
“帶我去戰略部!”
幾分鐘后,赫爾佐格趕到位于大廈第三十層的戰略部。
戰略部中早已經有人在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