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呂布有些理解為什么前世那些女孩子明知道老實人可靠卻還是喜歡渣男了,自己是個女的,也不會找高順這樣的,分分鐘能讓整個世界都充滿著嚴肅壓抑的氣息,跟他說話,感覺在面對一位嚴師。
得向張遼同志學習啊。
忒,渣男!
“對了,主公,如今我軍士氣回升,是否考慮出城作戰,若此時能再打贏幾仗,于我軍士氣而言,好處更多。”張遼笑問道。
出城?出城是不可能出城的。
呂布裝作思考了片刻后,最終搖了搖頭道:“文遠啊,不是某不想,某比任何人都想,但你有未想過,我們贏一仗,曹操最多也是退兵,甚至逼他退兵都做不到,但若是輸了,這城中剛剛恢復的一些士氣,這些時日我等的努力恐怕就要付諸流水了,你可明白?我們輸不起啊!”
張遼聞言肅然道:“主公所言甚是,是遼顧慮不周,請主公恕罪!”
“何罪之有?”呂布擺擺手道:“也是布無能,錯信了歹人,才有今日之局,此事不怪文遠。”
所謂歹人,自然便是陳登父子,這些天吸收呂布關于戰爭方面的記憶,關于陳登父子的事情總是不自覺地跳出來,現在的呂布,對這兩父子的怨氣是日益加重了,若給他機會,一定要好好出一出這口怨氣。
“溫侯所言不錯,當初若溫侯肯聽我言,何至有今日?”陳宮從門外進來,看著呂布淡然道。
“公臺啊,坐!”呂布看到陳宮,點了點頭,隨后指了指張遼對面的座位道。
陳宮有些意外的看著呂布,見他神色沒有一絲不耐和煩躁,倒是讓陳宮變得詫異起來,這呂布真的跟以前不同了。
“公臺過來,可是有事相商?”呂布詢問道。
“溫侯此前做的一些布置,此處還有些問題想與溫侯商議一番。”陳宮點點頭道。
“正好,文遠也在,去把高順叫來,我等一起商議。”呂布點點頭道。
陳宮聞言眉頭微皺,他跟高順不和,呂布是知道的,此刻把高順也找來,顯然對他還是有些不信,張了張嘴,最終什么話也沒說,只是點點頭,畢竟嚴格算來,高順才是呂布的自己人,而陳宮自己,可從未喚過呂布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