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威壓人,難以長久。”陳宮皺眉道。
“以往主公也未曾以威壓人,但結果如何?”張弘聞言搖頭失笑道:“有些事情,主公未曾點頭,在下也不能與公臺詳說,但公臺,如今的主公,絕對是最有資格問鼎天下的明主之選,如今雖然天下人不解,但在下相信,用不了幾年,天下人會明白主公才是這天下真正的明主!”
陳宮皺眉看著張弘,覺得對方狀態有些不對,那感覺就好像宗教信徒在膜拜他們的神一般。
“你……”陳宮皺眉看著張弘,不知道這人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本背叛了主公,但主公不計前嫌,更賜我造化,致使我能有今日,公臺,這世間功名富貴不過過眼云煙,然追隨主公卻能不朽于萬世!”張弘起身笑道。
陳宮:“……”
吃錯藥了吧?
“公臺來了。”呂布便在此時帶著藤方進來,看到陳宮,微笑道。
陳宮點點頭,對著呂布見禮后,微笑道:“看來在下是否回來,對溫侯而言,并無任何意義。”
“這話從何說起?如今徐州正是用人之時,公臺乃大才,回來自然是好的。”呂布跪坐下來,示意陳宮入座。
“既知是用人之際,何故大開殺戒?”陳宮反問道。
“看來公臺怨言頗多。”呂布嘆息道:“這是要問罪于我?”
“不敢,溫侯虎威蓋世,此番屠戮徐州,天下側目,在下卑賤之軀,如何敢犯溫侯虎威?”陳宮冷笑道。
“主公,公臺先生用計,讓袁曹暫且觀望,皆不出兵。”張弘微笑道。
呂布聞言有些詫異的看向陳宮,原以為陳宮是去投袁紹了,沒想到最后不但回來,而且還幫了自己一把,一時間呂布倒是有些復雜:“公臺,有時候我真的不清楚,你究竟是何心思?”
說他向著呂布吧,陳宮有自己的心思,當初郝萌之亂,不說是不是幕后主使,但跟陳宮脫不開關系,但說他不是,現在這在外人看來危及之際,陳宮卻愿意出售助自己,哪怕呂布覺得自己并不需要這份幫助,但陳宮卻是在沒有任何條件的情況下出手的。
陳宮聞言搖了搖頭:“如今我還算下邳之臣,自當為溫侯分憂。”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