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執象的“懶”，其實是跟無禁者聯盟有約定的，所以原先在罪惡之都的作者都非常懂那條鐵律，基本上到了1%的變動率，都主動抹脖子自殺。
而這樣，他們就可以完整的保存1%的變動率，而張執象也懶得去收割。
其實。
作為404機關少有的天才，張執象離皇級的差距，就是那兩個點的變動率了，隨時都可以提升，然后順利成為天階專員。
當然。
天階專員的變動率在50%以上，并不是唯一條件，得需要他們成為皇級才行，過往，其實有很多老地階專員，變動率都拉滿到100%了，依舊無法突破到皇級。
莫說皇級，甚至有專員變動率積累滿了，還依舊只是圣人的，連先天圣人都不是……
畢竟。
404專員的變動率都是累計變動率，而100%也只是意味著你獲得了那個等級的理論上限，可能不能擁有相匹配的境界，卻是看個人的。
但。
毫無疑問的是，對于404專員來說，高變動率先拿到手肯定是沒錯的，能夠集滿100%的變動率，哪怕境界上不去，也可以弄出一堆底牌來，就沒有聽說404專員嫌棄變動率多的。
只恨不能超過100%這個滿值。
張執象占據著天底下最肥的位置，莫說三年的任期，在罪惡之都，只要愿意收割，至多半年，就能刷滿變動率。
而張執象，卻在罪惡之都待了15年！！！
可以說。
404機關內恨張執象入骨的人不計其數，就連那些天階專員都看不過眼了，他要是放霍連山的水，發配邊疆那是肯定的。
“唉……”
霍連山幽幽的嘆了聲，說道：“老弟我是真沒錢了啊，這幾年在至尊會基本都是在劃水，分紅自然也有限，這次發書又不光是在無限出版社印刷。”
“外面還有兩億冊書。”
“這上下打點，宣發耗費，差不多也要4000個億了，不僅把老本都耗光了，還欠了2000億外債，我到哪里去找錢給你？”
“也罷，也罷。”
“既然你不肯放水，那就……直接上報吧。”
“直接上報，事后就算調離曙光城，應該也不至于發配邊疆吧？而且，你離開曙光城也好，到時候運作一下，來曙光城的特殊專員，應該就是藺文貞了。”
霍連山明明嘆氣，可表情哪有半分沮喪，反而是在笑盈盈的看著李和。
李和微愣。
而霍連山則含笑說道：“怎么樣，李老弟，我雖然只在404機關待了一個月，可還是人脈頗深的，不信你問老張，運作藺文貞來曙光城的事，肯定板上釘釘。”
“你要是覺得可以。”
“這次的連載就是我們倆兄弟并肩作戰了。”
李和嘴角扯了扯，他大概明白，霍連山為什么到處都是朋友了，這家伙，還真是夠自來熟和厚臉皮的。
不過。
大舅子來曙光城……
“好吧，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