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二人不分勝負,若是生死相搏,風清揚的雙指能刺穿長樂的咽喉,而長樂樹枝也能插進他的心口。
“好小子!“風清揚大贊,顯得十分開心。
“風師叔!我們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您了!”封不平跪倒在地號啕大哭的說道。
“風師叔,您要為我們劍宗做主啊!”成不憂也跪下大哭。
“你們二人是誰?”風清揚沒有搭理痛哭流涕的二人,看著丁、陸問道。
“我們是嵩山派的弟子。”丁勉連忙恭敬的說道。當年學劍的時候,他見過一次風清揚出劍。
從那以后,他就對自己劍道一途放棄了。
任他如何努力,他也出不了那樣的劍,成不了那樣的人。
“來華山何事?”風清揚雙手背與身后,看著他們二人問道。
“送封、成二位師弟回華山。”丁勉現在可不敢說什么,幫劍宗出頭的話。
“既然人已經送到了,那就回吧。”風清揚毫不客氣的說道。
“風太師叔!”陸柏有些不服氣。
長樂將手中的樹枝,輕輕一插,就刺進了一塊石頭中。
“陸師叔,你要說什么?”長樂微笑著問道。
“我、我見到風師叔太激動了。”陸柏看看石頭,覺得那應該比自己的腦袋硬。于是他諂媚的笑著說道,“風師叔,保重身體。我們就不打攪了。”
丁、陸二人對岳不群說道,“風師叔、岳師兄,我們回去了。”
說完二人直接下山了,看他們離開風清揚才開口,“我本來去找過你們,可是沒有找到你們的下落。”
“我們前段時間被嵩山派請去了嵩山。”封不平紅著眼說道。
“原來如此。”風清揚點點頭看著他們,“你們這次來,可是要重歸華山?”
“師叔!當年氣宗狗賊不武德!我們這次前來要為劍宗討個說法!”成不憂憤恨的看了岳不群一眼。
“莫要再提什么武德!”風清揚看著封不平問道。“你也是這么想的?”
一旁的岳不群沒有任何反應,到顯得十分輕松,劍宗翻不出什么大浪。
長樂、沖兒、平之,還有他們夫妻,這五把劍不懼一切。再者風師叔絕不會再挑起什么劍氣之爭的。
“我…我只是覺得岳不群憑什么做掌門!”封不平看出來了,風師叔似乎對劍氣之爭也十分反感,就連忙換了個說法。
“你們二人啊,真是該死!”風清揚咬牙說道,“多少年了,我們華山終于要從劍氣之爭的陰霾中走出來了,你們卻還想再興風作浪嗎?
岳不群不配掌門?那你配嗎?這么多年華山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在哪里!你們又憑什么回來說這種話?”
“師叔不要生氣了,氣壞身體就不好了。”寧中則連忙說道。她一直把風清揚當成了長輩,見他生氣有些擔心。
“我沒事,你二人剛剛若是只想回家,我舍去這張臉也求著岳不群收留你們。可你們真的不適合再回來了,華山已經沒有什么劍宗、氣宗,現在剩下的只是華山派了。”
風清揚有些興已闌珊的說道。
他們二人聽到這話哭了一會,給風清揚三叩首轉身下山。
“你二人若是再干打著劍宗的名頭無事生非,我必殺你二人。”風清揚冷冷的說道。
“知道了。”封不平木然的點點頭。
成不憂卻嘴里念叨著,“那不是風師叔!不是風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