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是云麾將軍的愛女,司徒依蘭。”李漁隨口答道。當年這都是她的跟班小妹,所以她當然認得。
“哦,司徒那個家伙倒是生了一個好女兒。”李仲易隨口夸贊道。
“那個穿青衫站的最直的本是跟著女兒去草原的侍衛長,回來以后就被副院長給拐跑了。”李漁看李仲易對這些人都好奇,便開口介紹道。
“哦?”李仲易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是哪家的小子?與你去草原的時候怕才是十五六吧。”
“與女兒去草原時才十六歲,他本是清河裴氏的兒郎,名叫裴勇。”李漁說完掃了皇后一眼,這裴氏可是皇后的鐵桿盟友。
“朕記得此人,軍部曾遞過一個折子,提到過此人,有勇有謀、剛毅果斷,被稱為裴氏幼麟。”
“對啊,不過裴氏有眼無珠,將他趕出家族了,連祭祖都不讓他去。”李漁這就是給皇后上眼藥了。
裴氏將裴勇逐出家門還不是因為他與公主走的太近了。
“大門大戶里都是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這裴勇卻也是因禍得福,得到了副院長的賞識,才能進入書院。”皇后雍容的說道。
“我聽說裴勇從草原回來以后,竟然連軍職都丟了。若不是副院長給他尋了一個住處,怕是到現在還四處流浪呢。”
作為后媽的皇后看了李漁一眼,小蹄子來這個你可差遠了!
“既然有功社稷、有恩皇室不能不賞!傳旨恢復裴勇軍職,冊封他為果敢校尉。若是通過考核,讓他好好隨副院長學藝。學成以后我大唐有的機會讓他建功立業。”
李仲易對著老婆與女兒說道。
一柱香的時間對大家來說沒有多長,可是被威壓籠罩的幾人簡直是度日如年。
李太白現在覺得自己每喘口氣都十分困難,司徒依蘭放棄的話就在嘴邊。不過裴勇與那穿著破爛的少年倒顯得相對來說輕松一些。
“那個快將臉埋進土里的家伙是書院的學子吧。”李仲易指指李太白問黃鶴。
“他是李太白!”黃鶴小聲的答道。
“就是那個天子呼來不上朝?也沒有想象的那么恃才傲物嘛,這不臉都快塞進土里了。”李仲易當然聽過這個家伙的名頭。
“若不是書院的二先生,廢了西陵的那個大劍師。朕定要神殿給朕一個說法!”
李仲易當然知道李太白受傷的原因,當時大唐已經做好了與神殿開戰的準備了,直到君陌廢了神殿的大劍師以后,才給這件事畫上了句號。
“那個少年是誰?”李仲易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個落榜生,名叫徐樂。他父親是御林軍士,戰死以后軍部給他了入院考試的名額,可是除了騎射,別的成績太差落榜了。”黃鶴對這些考試的情況說得上是如數家珍。
“若是這次還過不了關,朕想辦法給他一個前程。”李仲易沒想到考武科的都是大唐的兒郎,這不錯他很喜歡。